“黑子,打不过,咱就逃。”
“汪!”
关平安欣慰地摸了摸它凑近的狗脑袋,白了眼不听话的小松鼠,“我要受点伤,我爹可会剥了你的皮!”
可为难死鼠了~
哼!怕了吧?不给你紧紧皮子,你准又会瞎得瑟。关平安打了个重重的鼻腔,小手立马一挥儿:出发!
刚一脚踏进南山外围没多久,关平安就有预感此行是相当的艰难。冬天了,还杂草丛生,荆棘遍野。
她挥舞着两把大柴刀开路都走不远,这么一耽误下去,等没力气了,别说打狼,狼打她还差不多。
可来都来了,就这么回去?
关平安扭头望了眼天色,暗叹命苦。一边让俩小弟在前探路,一边她推着一块巨石往前滚着,
平地还好。
石头这么一滚还能起点作用,可山为何叫山?你滚灌木丛和小树林试试看!关平安不死心地就这么柴刀和巨石轮流着来。
过了个把小时过去,她突然猛地站直了身……好想揍带路的小黑一把:她居然信了小黑的乱指挥!
要是真没路可走,你说屯子里的人每年上山打猎,他们是咋走?她都是快一米五的大高个的大姑娘,压根不矮的。
好气的~
“吱吱吱……吱,吱吱……”污蔑,纯属打击。小黑吱吱吱个不停不说,伸出爪子指着她比划个不停。
“你说草都长了?”
“吱吱吱……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