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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要细细说来,简直是有无穷的好处。

朱祁镇欣喜如狂,这种欢喜他已经很久没有了,上一次欢喜大概还是在燕然之战,一举击破了瓦刺主力。甚至谅山之战,都不能给朱祁镇太多的喜悦。

毕竟,朱祁镇对于安南之战,是预料之中。胜利无非早晚而已。

朱祁镇放下天理报,说道:“吴先生在何方?”

怀恩说道:“应该在北京。”

朱祁镇说道:“传令,请吴先生开经筵。不,你亲自去请。”

怀恩有些迟疑,说道:“陛下,这不大好吧,吴先生还是白身。”

朱祁镇说道:“要你废话。”

怀恩自然不敢言语,立即去请吴与弼不谈。

朱祁镇自然是知道怀恩的想法,经筵就是给皇帝上课,说起来,朱祁镇已经很久没有开经筵了。

一来,朱祁镇并不觉得这些儒臣讲授的帝王之道,有多少符合而今的,符合朱祁镇的心思的

二来,却是朱祁镇太忙了。

天下之大,事情纷杂,本来就很忙了。再加上朱祁镇要推行变法,在很多事情上都担心下面出问题,即便不是事必躬亲,也要一一垂问。

就更没有一个上午的时间,却听人讲儒学经典了。

而今重开经筵,与其说是听吴与弼讲这个理论,不如说说强调他对吴与弼的欣赏。

朱祁镇自然知道,能担任经筵讲官的,都要是官身,而吴与弼是白身。朱祁镇要得就是破格,超出常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