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当着太子妃的面,总不好把太子直接扔地上吧?
这脸上刚露出些为难之色,太子妃立刻便动作起来,将那圆桌上的东西全都扫到了茶盘里,又把茶盘往春凳上一搁,示意孙绍宗把太子暂时先放到桌上。
孙绍宗自是从善如流,上前先让太子臀部着地,又将两条腿蜷缩着搭在了边缘,正准备把上半身也放下,太子妃却急忙抢上前来,托住太子的后脑勺,叮咛道:“孙大人小心些,千万别再磕着殿下。”
孙绍宗本就小心着呢,听她这么一说,那动作自然又慢了几分,与太子妃通力协作,缓缓扶着太子向后仰倒。
也就在这当口,孙绍宗不经意间的一抬眼,竟又扫见了那滴白浊的踪影!
却原来那圆桌本就不高,太子妃为了拖稳后脑勺,不得不渐渐将身子放低,因而那明黄色的宫裙,便有些遮拦不住外面的窥探。
所以孙绍宗才又瞧见了,那黏连在肌肤与衣襟之间,如丝如柱的……
“孤……孤这是怎么了?”
正窥的不亦乐乎,一个羸弱的声音突然传入了孙绍宗耳中,直唬的他雷劈了也似的,差点一抖手把太子‘射’到墙上去。
“殿下,您醒了?!”
太子妃却是大喜过望,激动的道:“刚才真是吓死臣妾了!”
“微臣也是惊的不轻。”
孙绍宗忍不住附和了一声,又在心里骂到:还是特娘连着惊了两次!
太子往上一挺身,太子妃忙顺势扶着他坐了起来,就见他先是茫然四顾,接着又揉了半晌眉心,那迷茫之色才渐渐消退,苦笑道:“孤听了孙爱卿的高论,想不到竟一时欣喜的惊厥了过去。”
太子妃在旁边听了,这才晓得他突然昏迷的原因,心下又是哭笑不得,又是好奇不已,有心追问到底是什么高论,却又怕惹得太子不快。
这时就听太子又道:“劳烦爱卿,去把秦院使请来为孤诊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