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多时辰后,长随才赶回来道:“没有,听王工程师说,失败五个炼炉了。”
王工程师名为王旭,是与毛渠交好的人。
“我爹呢?”
“老爷说不见您,让您在屋里呆着,院试也不用考了。”
毛纪询问谢迁等人心得,只有把儿子锁在府上,才是最稳妥的办法。
只要严成锦还没有问出那句话,就还有救。
等过半年,这小子不去良乡了,就把他放出来。
“那是我爹雕刻的?”
几日没回府,毛渠发现院子中有件新物,模样像炉鼎。
下圆上尖,有个茶壶的口子,两边又有竹棍支撑着,可以像手臂般支撑着两旁。
毛渠沉思片刻,闪过一道灵光:“去给我拿一块蜡来,还有我爹的刻刀。”
长随小心翼翼地去偷了老爷的刻刀,又去拿了十几根大蜡烛。
毛渠在铜盆中包上一层纸,再倒入融化的蜡烛。
一刻钟后,融化成一大团白蜡,开始雕刻。
紫禁城,皇宫。
弘治皇帝似乎想起来什么,看向萧敬:“严成锦的钢锻造出来了吗?”
“回禀陛下,弄了五个炼炉,皆失败了。”萧敬小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