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日之后,一直没有什么动作的蒯良,来到刘表这里,出声对刘表道。
刘表闻言,张了张嘴,这一次,终究还是没有说出不要慌三个字。
“子柔觉得,那刘成派遣使者前来,所为何事?”
刘表开口询问蒯良。
蒯良不慌不忙的沉吟一会儿,才接着开口道:“如果所料不差,应当是问罪而来。”
刘表道:“那以子柔之见,当如何应对?”
蒯良道:“下吏觉得,接见那刘成使者时,应当于院中置一大鼎,在鼎中放入油,下面添柴煮沸。
待到油煮沸之后,便让事先选择的一千身强体壮的武士,持着刀兵,从府门之外,列队而来,直至大厅之中。
列定之后,再唤那使者进来相见。
等到那使者前来之后,主公休要等他开口,直接就开口出声,要将其下油锅。
这人必定被我方夺气。
心神慌乱之下,不敢多言。
我方也就能够获得主动权……”
刘表闻言笑道:“还是子柔有办法,如此以来,应该就能够将娄中他们给留下了。”
蒯良闻言,叹口气道:“只怕危险。
那刘成此次派使者前来,必定会拿娄中他们说事情。
主公若是不将娄中他们交出去,只怕就算是那刘成的使者,被我们一番手段儿夺气,也不会善罢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