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给他们一种东厂抓人绵软无力的感觉,那就是自己的过错了。

随着敲门声响起,郑府内瞬间是一阵的鸡飞狗跳,每一个人都慌了,因为这个时候他们的老爷不在。

不多时,傅应星站在管家眼前,手里拎着刀,对准了一名约莫十余岁的孩子,面无表情道:

“我问你,岢岚州的知州郑世生,在杨望纵容属下造反的当天,有没有与他在城外吃过饭?”

管家张了张嘴,颤抖着道:

“没、没……”

话还没说完,傅应星便就双眼微眯:

“可惜,很可惜,我不是没给过你机会,你真以为你闭口不说,东厂就什么也查不出来?”

语落,手中的刀也随之挥下。

一颗小人头落在地上,管家愣了,瘫软在地上,一名妇女则是捂着脸凄惨地嚎叫起来。

可是番子没有给她继续叫的机会,很快,一名档头提着刀也将她按在脚下,静静等着。

傅应星把玩着手中带着血的刀,就好像刚刚只是杀了一头牲畜,而不是一个十几岁的孩子。

他再一次用那种毫不在意的目光看过来,面无表情道:“我最后再问你一次,郑世生,有没有与杨望一同吃过饭?”

“有,还是没有。”

周围的家仆们全都看傻了,连大气也不敢出。

东厂查案的方式与锦衣卫截然不同,异常狠毒,凡是能用杀人解决的问题,他们绝不会多问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