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况是否意味着,“牠”只是单纯想除掉干吃饭不赚钱的畸形人,为艺术团节约成本;而那个“它”,则是恨着管理员、甚至游客的。
真相似乎跟自己的猜测是一致的。
时踪心如明镜,暂时没有多说。
一边朝员工区走去,他一边问了身边三人昨日的情况。
左三丘昨晚一到休息时间,就开始唱童谣,他唱了一晚上没睡,黑眼圈重、声音沙哑,除此之外倒没有遇见别的。
周律则看到他来了。
但在看到黑影、听见脚步的瞬间,他也赶紧唱起了童谣,于是也没事。
祝霜桥则不一样。
他表示自己经历了梦魇一般的幻境,差点就中计了。
他觉得自己是运气好,某个人带给自己的痛楚让他稍微想起了一点现实中的自己,这才总算醒了过来。
那会儿他的手已经贴在了门帘上,只差一点就把“牠”请进来了。
听到这里,时踪不免猜测,难道祝霜桥在幻境里经历的一切……跟那个苏晓山有关?
左三丘不免奇道:“时老板你的气色也不太好。该不会连你都中招了?不应该啊,你是我们之中最厉害的。霜桥哥也是,他可是资深玩家,人又聪明……”
周律想了想,在时踪和祝霜桥脸上来回看了看,明白过来什么,道:“我知道了。是你俩心事太重。或者说……
“你俩的回忆、经历太多?你们心里有什么难以放下的、一直在纠结的往事……这才能被‘牠’利用?
“我和三三没事,是因为我们没有经历过你们俩经历过的事。
“你们俩……都有放不下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