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姜芮头有些疼不想应付夏家人。
稳婆的嘴,若说能比过的也就媒婆了。
夏姑娘被父母逼迫上县衙诬陷县令大人的事,很快就传遍许昌县。
刻意引导的流言蜚语,加上夏家在许昌县名声似乎不算太好,夏家家主和主母背地里被骂的挺惨。
想到夏馨儿走路的样子、柔弱的哭腔、还有那水波一样的眸子,正经人家女儿谁像那勾栏女子作态,倒像是刻意养成的。
让人一打听,夏家女儿都给人做妾去了,明目张胆卖女求荣,姜芮很是瞧不上这种人家。
“夫人,县丞夫人求见。”
“说我病了,不便见客。”谣言四起姜芮才知那县丞夫人与夏家主母是表姐妹关系,登门怕是来说情的。
姜芮没有见两人,没过多久,谣言便转了方向,说什么姜芮善妒容不下人。
不用猜也知道这些谣言谁放出去的。
从黔郡回来也有五日了,祁峥一直没回县衙,也不知忙什么去了。
安伯:“夫人,陈木匠送木工活儿来了,老奴看了那滑梯极大,夫人看放在哪里合适?”
姜芮思绪被打断,回神道:“后院那株枇杷树旁边空地大,放那儿。”
早在到了许昌县时,姜芮便绘了些小孩子玩的玩具样式吩咐安伯找了木匠做。
其中最大的是一个有阶梯和滑梯的木头房子,也只有这一样占地儿大。
县衙后院不算大,祁峥书房和祁溯黎的院子挨着,供孩子玩乐的东西最好不要放在眼皮子底下,以免孩子见了总惦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