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得起刘一菲吗？”

“......”

二三十个年纪不大的中国女留学生分成了两三拨儿，在这商场门口两侧的路边喊出了二三百人的架势，一时间引得路人纷纷侧目。

樊兵兵就跟没听到似的，牢牢挽着男朋友的胳膊，面上笑呵呵地挥手。

杨灵越扫了过去，年纪是真不大，估计都是高中生，听着些喊话内容，估计一会儿得打起来。

巴黎啊，伦敦啊，罗马啊，这些地方很多江浙沪那边很多家里有钱的或者这边有亲戚移民的，初中就把孩子送了出来，还以女孩儿居多，毕竟要学什么艺术，什么设计...

《温州一家人》的女孩儿不就被送到了意大利嘛，这边没有美国野鸡大学那么无法无天，但也好不到哪儿去。

再次重申，这不是一棒子打死，只说大概率。

著名的“女留学生交流群”的聊天内容就在这边，那叫一个不堪入目。

这些人是追星来的，和在美国那些理工科大学周边的签售宣传会完全是两个概念。

对于这些人杨灵越笑容自然是没有的，不恶心就不错了。

只是对排队入场的读者们挥手致意，洋人和中国人的比例一半一半吧。

中国人依旧以女性居多，这和美国那边截然相反。

果然，在接下来的正式活动中，问题的深度也差上不少。

就没几个具体探讨书中科学问题的。

面对这些人，杨灵越又不想装逼，更不会主动提。

倒是和吕克·贝松相对而坐，两人来了场电影对话。

内容有“大众评论对于电影的影响”，算是对上午采访的一个延伸。

还有“中国科幻电影的未来”，这方面就是单纯地在说杨灵越对于中国电影工业化做出了哪些贡献和铺垫，摄影棚、特效、拍摄方案、道具制作等等。

吕克·贝松当场表示：“我的下一部电影特效就交由你的特效公司，希望能达到与《火星救援》一样的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