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玄迟道:“他们留在东陵,尤其是在盛京城,终究是个祸患,需得除之而后快。”
文宗帝又何尝不想,奈何找不到人,“这群酒囊饭袋,至今还未找到那个萧衍。”
朝廷至今没放弃寻找萧衍,可这无异于大海捞针,莫说整个东陵,便只在盛京都难寻。
楚玄霖无奈叹气,“是他们隐藏的太深了些,我们无法一一揪出来,也不可能搜所有人。”
楚玄迟也道:“若当真要查每个人的身子,他们定会提前毁去印记,我们也只能白忙活一场。”
楚玄霖附和,“是啊,正所谓大隐隐于市,我们东陵人多且杂,他们想要隐藏身份太容易。”
楚玄迟与他一唱一和,“不过有了这事儿,至少学子们能消停些了,如此南昭人倒是弄巧成拙。”
“哼……”文宗帝冷哼,“偷鸡不成反蚀把米,即刻将消息放出去,警醒其他学子莫被利用。”
“是,陛下,老奴这就吩咐下去。”李图全领命出去,吩咐外面的小太监速去做这件事。
文宗帝喝了口茶,先缓和情绪,然后才接着问,“除了此事,舞弊案可还有别的进展?”
楚玄迟垂头拱手行礼,自责的道:“父皇恕罪,是儿臣无能,暂时还未有什么进展。”
文宗帝也体谅他,并未怪罪,“本案兹事体大,本就不容易查清楚,是朕太过急切了些。”
“儿臣会争取在父皇给的期限内调查清楚。”楚玄迟不管自己能否做到,至少也要竭尽全力。
楚玄霖跟着表态,“儿臣也会好好辅佐五皇兄,尽力给父皇与满朝文武与学子一个交代。”
文宗帝笑了,“看到你们兄弟齐心,朕欣慰多了,对了,老六不是协同调查,今日怎没来?”
楚玄迟是压根没想带楚玄寒来,“是儿臣的错,急着入宫面圣,未来得及知会大理寺。”
楚玄霖则从头至尾都没想过楚玄寒,“儿臣也有所疏忽,未能想到此事,及时提醒五皇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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