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睿先开口,“老臣以为,此案应当着大理寺审理,口说无凭,一切皆应以证据说话。”
林天佐总是与他政见不同,“微臣以为不可,祁王曾在大理寺任职,以微臣之见应交由刑部。”
文宗帝怒道:“朕问的是你们对此的看法,而不是应交由谁审理,你们莫不是都不动脑子?”
长孙睿表情无奈,“这全然无证据,彼此各执一词,微臣又何从分辨,真分辨了倒有袒护之嫌。”
这两个人,他是一个都不愿偏袒,他们狗咬狗最好不过,只要不牵扯到楚玄辰即可。
“罢了,那便交由监查司审理。”文宗帝也知没确切的证据便不好分辩,只得交给自己人。
楚玄迟并不赞同,“父皇,涉及到儿臣,也不好让监查司插手,儿臣觉得交给刑部更为妥当。”
他不想落人口实,该避嫌的事定要避嫌,以免惹来不必要的麻烦,也让文宗帝为难。
文宗帝忘了他也被牵涉,“御王既避嫌,那便交给刑部,众卿无计可施,无关人员便退下。”
“微臣告退。”牵扯到的人只有几位亲王,长孙睿与林天佐便也跟着群臣一起行礼退出了大殿。
李莹不久后便被侍卫带了过来,而此时的大殿中,只剩下文宗帝与他的几个儿子在。
楚玄寒又与李莹进行了一番对质,因着两人之间此前并无任何交集,对质自然也没结果。
李莹为人聪明,性子又比楚玄怀更沉稳,对于楚玄寒的怀疑与指控,都能有力的反击回去。
听着他们的一番唇枪舌战,文宗帝只觉头疼不已,因着没证据,便将夫妻俩暂时打入了天牢中。
楚玄寒虽被指控,但由于楚玄怀口说无凭,便没有入狱,而是与其他人一样回了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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