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塬听完太子的讲述,揉了揉太阳穴,心中既无奈又生气,太子这番操作,简直就是在玩火,为了对付一个番僧,竟然在皇宫里大动干戈,还差点酿成惊天大祸。
如果自己是站队在太子这边的人,怕是心都要凉了半截,玛了个蛋的,这就是传说中的猪队友么?
也难怪皇帝之前会问自己那样的问题,萧塬心中可以很肯定,在今天之前,唐杰民绝对是立长不立贤的支持者,别看他自己得位不正,但也正是因为这样,所以他必须要强调长子论,不然以后大夏的子孙都学他一样,那每一次皇位的交替绝对都要伴随着血腥。
"殿下,你可知道你们这次行动有多鲁莽?"萧塬沉声说道:"先不说那番僧有没有那样的本事,即便那什么真伽大师真有你说的那种本事,也不能这样铤而走险!"
太子闻言,苦笑一声,点点头,有些苦涩的说道:“先生教训得是,当时孤确实被冲昏了头脑,只想着不能让那番僧给父皇祈福,在我见到父皇的时候,我就知道了,这件事是孤的错……”
萧塬叹了口气,回道:“你知道就好,这种事我曾经给殿下说过,你是太子,是陛下的长子,只要你不犯错,那么这个皇位就是你的,哪怕魏王表现的再优秀都没用!你父皇才是那个可以决定一切的人!”
“可是……”太子抬头,看向了萧塬,轻声说道:“先生……我父皇也不是长子啊!”
萧塬心中一惊,沉声说道:“正是因为如此,所以陛下才会坚定的执行嫡长子继承的制度!但是这个前提是,你不能表现的太差,只要你能有正常的表现,那么就没有问题!”
“先生,父皇对三弟的夸赞和喜爱……”太子叹了口气,看向萧塬,神色认真的说道:“这次孤从南蛮回来,虽然没有立下什么功劳,但是也没有犯什么错吧?但是父皇只字不提,反而处处赞扬老三,你说孤要怎么办?孤不想在最后被老三拿剑斩下我的头颅!”
萧塬听到太子这番话,心中暗自叹息,太子终究还是被魏王的锋芒所迫,失去了应有的沉稳,难怪他会如此鲁莽行事。
这种时候,自己不管说什么,作用都不大。
“既然如此,那么先度过眼前的危险再说吧!陛下让我来询问你们刺杀的理由,你觉得我如实上报,陛下会原谅你么?”萧塬也有些头疼,夺嫡什么的,他是真的一点也不想参与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