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三道虚影现身看着楚宇,他们全无介绍自己的意思,楚宇看的出他们就是想赶快把人情还了,他也不客气直接道:“三位前辈还人情的时间到了,想必诸位都知道如今的儒地发生了什么,当然了我也不是让你们干涉那一层面的事情,只是面前这戴家人侮辱了我的老师,我希望你们能给他们一些应有的代价,仅此而已。”
听着楚寰这话那三道虚影对视了一眼随即点了点头,再眨眼间刚刚的戴文洋和戴胜已然被三道虚影带着消失在了原地。
这事了了之时,楚宇又晃起了手中的令牌站在原地轻言道:“还有人想来么?来来来,我手中令牌还够,你们若是觉得底蕴够厚,那便接着来。”
此时哪还有人敢在招惹面前的青年,那些令牌的碰撞之声虽不如风铃声响,但在他们耳中可比惊天钟鸣。
看着那离开的三道虚影,听着楚寰的话身边的李崇景开口道:“刚刚那三道虚影有两道是入道者,这下子戴家是有的受了,不过这真的值得吗?”
楚宇甩了甩手中的令牌串,“给我这些令牌的人应该有不少人巴不得我早些把这令牌用了吧?物有所值就好了,而且李崇景前辈有戴家这个鸡,剩下的猴您也就更好警示了不是么?”
李崇景听着这话有些诧异的看着面前的青年,面前的青年似乎不像第一面看起来那般心性不堪,但他随即摇了摇头:“你倒是看得通透,不过你不捏这三个令牌也不会有儒地的人敢动你的,为了让你不被麻烦缠身我已然请求了儒地的一大势力书藏庇护你,曾经我为书藏拼过一次命让他们欠了我一次人情,这人情还你师傅的恩情也正好够用。”
童夭听着这话瞪大了眼难以置信的开口道:“你居然用书藏的人情还这份恩情?”
李崇景看着童夭摆弄了下自己的头发用了楚宇的话回应:“童家丫头,楚寰有句话说的没错物有所值就好了。我的修行修的就是个心安,若是他要我做的事我不帮他办的漂漂亮亮我的余生只怕道心难安啊。在当今儒地谁能让楚寰能在儒殿和武殿的势力下不被麻烦缠身呢,反正光靠我那一句话肯定是不行,至于我说的那句豪言也只是想过过嘴瘾罢了,人生在世谁不想豪迈一次,毕竟开口前我已经和书藏那边说了这事,他们也回应我了说这事他们会帮我处理好的。”
听着李崇景的话童夭点了点头,只是楚宇此时有些心虚的摸了摸脖子,他没想到面前的汉子竟能让儒地最为神秘的势力欠他人情,更没想到那份人情就这样随意的用到了自己的身上。
第一个看起来随意捏碎的令牌其实是穆月在他朝着怜莲池来之时便布置好的,他虽不知这令牌到底是谁的令牌,但他知道穆月让他捏的定然能让他无后顾之忧,后来捏碎的三道令牌是楚宇希望帮一把这面前的汉子,只是他没想到对方在现身之时已然了了一切。
看着楚寰的动作,李崇景似乎明白了自己的现身似乎并不是偶然,不过他也不在意了,正如他所说人情还了恩情,他心已安,这便够了。
也在他看着楚寰的时候,一道传话传到了他的耳边,而后他看向了楚寰怀中小白猫背着的小酒葫芦,他笑着开口道:“小友,不知你怀里小猫背着的酒可是好酒啊?事情了了,有些馋了,不知可否能给我分上一小杯?”
听着面前这人把点子打到了自己的酒身上,血殇微微眯眼,不过随即她摸了摸下巴笑了笑,毕竟有人讨酒喝她也能沾沾光,至于背着酒葫芦的雪刃无奈的看了看面前的汉子。
这话出楚宇也是回了神,他知道对方口中的事情了了另有它意,随即他笑道:“前辈,光有酒不够吧,我知道一处好地方还能让您吃些好的,不知您可否愿意随我一同走一遭呢?”
听着这话李崇景有些莫名其妙,一个初来儒地没多久的小伙子居然要请他这个在儒地不知道生活了多久的老油条吃好吃的?不过在犹豫了一瞬间后他也就答应了,毕竟他看一边的童夭似乎很是期待,要知道童夭虽然没他大但也是儒地的老油条了,能让童夭露出这般期待之色的让他也是有些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