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凤华稳稳地坐在一边,她想问帮他订购丝线的人是谁,江凤华想到了并没有开口,谢觞全程让她观看。
下一刻,只听谢觞道:“和你订购丝线的人你还记得他长什么样子吗?他是什么时间联系到你,和你订购丝线,事无巨细,从”
余老八道:“也就是在半个月前,一个全身裹着黑色的斗篷男人,他手上还戴了手套,全身漆黑,当时又是在晚上,吓了我一跳。”
“既然是进货为什么要全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如此可疑,你为什么要答应帮他收购丝线。”谢觞又道。
余老八道,“他给了草民五十两银子,还说这是辛苦费,丝线验货过关一次拿货款,并且价格还挺高,还会再给草民五十两作为辛苦费。
后来,也就是元宵节第二天,那人突然派人送了一封信来,还说五十两银子不退了,丝线可能要等到下一次收购了,还说让我联系城中的布庄,还特意提了铭衣坊。
草民早就认识金老板,还打过好几次交道了,知道铭衣坊的生意一直很好,如果我联系金老板他肯定会帮忙把货全部买回去,并且这一次我让了佣金的利益出货,比平常的价格少了两层,联系后金老板果然爽快答应了。”
金骥听到这里猛然想起来了,“草民在半个多月以前也遇到过一个客人,他要订一批布,也是说不知道什么时候要,还交了五十两定金,草民怎么都不会联想到他会与这件案子有关,不过那人是一位年轻的公子,二十多岁。”
谢觞暗忖着:那个时候康王和谢赟谢敏敏都在盛京。
江凤华问道:“那人是不是叫云公子。”
金骥道:“对,皇后娘娘怎么知道?”
江凤华完全没有想到谢赟会再次化名云公子在盛京城兴风作浪,甚至在第一时间就已经在为对付江家而做准备了。
这样算起来,谢赟在藩国和南国做的那些事,谢康是知道的,可能不是他指使的,谢康一直在他们面前演戏。
谢觞沉声道:“再传人证。”
很快,李橙也被带到了大堂,李橙同样被关了好几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