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三更兄长见,荆轲仍自逞凶顽。
欲与吾兄除灾难,必须同将性命捐!”
“仓七台七……仓大衣顷七……仓令七乙台仓……”
哈弗逊觉得刘永禄没有死,刘永禄在戏词儿里倒是不想活了!
这两天除了下棋外,他和横路敬二又新添了一个娱乐活动,唱戏!
最开始刘永禄唱,横路敬二听着,京戏这玩意儿,唱词配合唱腔挺难理解,横路敬二压根听不懂。
“怎么样?刚唱这一段……
您要觉得我调门儿不错,唱的卖力气,头上也见了汗儿了,咱这买卖就算成了。”
横路敬二眨巴眨巴眼:
“可你唱的这些东西是什么呢?我听不懂啊。
安宁之城里也有歌剧院,他们唱的那些东西我懂,也觉得好听,但你这个……”
“我这个怎么了?我这个比他们那个强得多!一招一式都是玩意儿!纯属山猪吃不了细糠!早知道你不懂艺术,我费这么大力气我……”
眼看交易没成,刘永禄还有点不太服气,指着横路敬二一顿数落。
过了三五分钟,刘永禄气消了,琢磨了琢磨,这事倒也不能全赖人家,京戏在他眼里估计算地方戏,确实难理解一些。
横路瞧不出好来,自己按着人家头叫好,多少有点失了风范。
“横路,不懂没关系,我给你讲啊,刚才我唱的那段叫《五台山》。
里面是有一段典故,在想当初……”
闲着也是闲着,下棋总赢臭棋老道刘永禄也觉得没意思,俩人坐在大石头上,刘永禄就开始给横路讲戏。
还别说,可能是横路敬二天生和京戏有缘,也可能是俩人实在太闲了,讲着讲着横路还真听进去了。
这玩意儿,确实有意思。
最开始是一个人唱,一个人听,到后来是横路学,刘永禄教。
再到后来,就跟今天一样,俩人商量好了一块唱,刘永禄唱横路给他打家伙,横路唱,刘永禄反过来给横路打家伙。
“他被荆轲欺辱甚,臣在梦中见兄临。
欲拆荆祠民不允,只有同他入幽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