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开始，这就是个局，对吗？“

方羽的声音很轻，却如同利剑般刺入秦无焱的耳中。然而出乎意料的是，秦无焱脸上并未出现慌乱，反而浮现出一抹诡异的平静。他缓缓直起身子，暗红色的长袍已经被鲜血浸透成深褐色，却丝毫不减其邪异气质。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秦无焱嘴角勾起一丝冷笑，声音中带着刻意的困惑。

“到了这时候，你还觉得你的算计，今天还能成吗？凭借这些分身，你觉得能够帮你破局吗？”

“分身！！！”

众人听到之后，当即回过神来。

而方羽面色淡然的看着秦无焱。

此时众人这才注意到那些血色身影的异常——每一道血影的面容都与秦无焱一模一样，甚至连嘴角那抹邪笑都如出一辙。更诡异的是，这些血影之间似乎存在着某种神秘联系，动作协调得令人毛骨悚然。

“既然如此我摊牌了。“

秦无焱突然放声大笑，笑声中充满癫狂。随着笑声，他周身的斗气突然剧烈沸腾，原本暗红色的气焰逐渐转为刺目的血光。这血色越来越浓，到最后竟如同实质般的血液般在他体表流动。

“我承认你很强。“秦无焱的笑声戛然而止，声音骤然转冷，“我也小看你了。“

他缓缓抬起右手，血色斗气在掌心凝聚成一朵妖艳的血莲。莲瓣绽放间，恐怖的气息节节攀升，转眼间就达到了堪比全盛时期紫晶狮王的程度。

“不过如今的你，确定还是我的对手吗？“秦无焱猩红的舌头舔过嘴唇，眼中银芒大盛，“你体内的伤势，我想你心中应该有数。“

方羽瞳孔微缩。他没想到秦无焱竟能看穿自己体内的情况。要知道，他此刻表面上有星辰之力和造化道纹遮掩，按理说外人根本无法探查才对。

众人听到秦无焱之言，纷纷看向方羽。

他们都没想到，方羽居然已经受伤了。

先前方羽跟紫晶狮王一战，最后一招，根本就是碾压。

在众人看来，方羽应该没有受伤才对，顶多也就是体内仙元消耗过大。

但是此时听到秦无焱之言，众人看向方羽的目光也随之变了。

“瞳术？“

方羽的目光落在秦无焱那双泛着银光的眼睛上。那银芒中似乎蕴含着某种特殊力量，能够穿透表象直达本质。这种能力除了瞳术，还能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