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之前恶奴信的例子在，关于坎茂身上的怨言，陈信倒是可以理解并去倾听。

“说说吧，你觉得我具体是哪里做错了，我认为坎茂的一生虽然称不上是完美，但却也值得回味留恋，这也就足够了，已经发生的事情就让他过去吧。”

就像之前反对恶奴信说的那些话，陈信同样能够用在坎茂身上，因为陈信已经相比于之前无比自信，自己是对的，这些犹犹豫豫和遗憾虽然不知道未来能否弥补，但原地踏步未来绝对不可能弥补。

“呵呵，我坎茂本可以，成为更引人注目的存在，但是你真的太自私了，我原本已经能够建立起，一个真正的王朝，唯一一个由太监建立的王朝。”

说着，坎茂身后的场景发生变幻。

陈信看到了，看到了坎茂的身影，他正站在宇内亮的身边，或者说宇内亮卑微的站在坎茂的身边。

身后是莱国的大军，大军围攻殷国首都，坎茂进入到都城之后，建立了一个属于他的王朝。

“怎么样？”坎茂这时，坐在王位上看着陈信，摸着皇冕上的珠旒，看起来颇有一种得志有人的感觉。

“我知道你要反驳我说，很难能够做到这一些，但我认为只要努力努力的话，也不是没有这个机会。”

“首先是宇内亮这个人，我们曾和他交手过，对他也颇为熟悉，莱国是一个崇尚强者的地方，以我的实力必是可以在莱国赢得威望的。”

“以莱国为助力，攻下殷国之后我自是可以坐上王位。”

“不要去说什么莱国人是否真心支持我，不过只是利益交换而已，哪怕是让我成为他们名义上的王，也比你那般，像尘埃一般无人问津的死去要好。”

“你我本是一体，你应该明白这计划拥有很大的操作空间，但你却甘愿给那子乙效力。”

“你还应该感谢一番子山，如果没有子山的阴谋在，你最后的结果，就会像师父那样，但坎茂可只会是有一个人，你的晚年将会被子乙清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