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话说的倒是嚣张,自己倒也不想想,日后他哪里还有机会再开赌场了?
他这边是焦头烂额,一地鸡毛,庆修则带着妻子女儿在外面闲游散心,早就把他这摊事情给忘到九霄云外了。
直到次日,陈如松才把昨天晚上尉迟宝琳那一摊的焦头烂额汇报给庆修。
“这小子干什么事情倒是不做任何准备,出点事就焦头烂额。”
庆修听完只觉得好笑,随后吩咐陈如松给他写一封信,派人送往京城给尉迟敬德。
书信的内容也并不复杂,先是把他们二人这场赌博大致讲述一番,随后庆修又表示自己宅心仁厚,不愿意让老朋友的儿子受难,就不把他逼着赶往关外,只是他的赌场一定要关停,不可再祸害他人。
陈如松按照庆修的要求记录下来,“这尉迟敬德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又何必对他手下留情?”
庆修摆了摆手,“收拾他与否并不重要,在我眼里他就是个棋子,能用得上就留,用不上是留是弃,都无所谓。”
这种小货色,对庆修来说根本不用在意到底是保留还是灭掉,尉迟宝琳这个蠢货还总以为庆修是刻意针对他。
实则他若是老老实实一些,庆修也不可能把自己极为宝贵的时间在他身上浪费。
“明白了。”
陈如松没再多说话,直接退下,而庆修则重新带着车队继续出发,仍然像之前那般慢悠悠的行进。
……
长安城,越国公府。
尉迟敬德连着一天同时收到了两封信,心情也是跌宕起伏的极为剧烈。
最初他拿到尉迟宝琳的信气到半死不活,倒不是因为尉迟宝琳瞒着他开赌场,而是这小子竟然还敢和庆修搞什么赌斗起冲突。
他第一时间让人准备写信找庆修求情,否则这小子要是真去了关外,一年过后他能不能全须全尾的活着都难说!
然而求情信才刚写一半,那边庆修竟然又派人来送信,表示自己愿意给老朋友一些颜面,放尉迟宝琳一马,这件事就暂且这么过去了,但是日后他作为老爹必须要死死盯住儿子,万万不可让他在搞这些下九流行业。
尉迟敬德把这两封信拼凑到一起看,他才顿时明白了。
原来也不光是尉迟宝琳撩拨庆修,恐怕后者也抱着整他的心思故意插一脚进来。
“这可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