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长老,分这么多年一一选拔出来的,也只是为了辅佐他。
他们几个人,便能决定南疆的所有人……这,不公平。
而风华盟的盟主,则不同。
他,虽是名义上的第一人,但权力分散,有四个盟柱,可为掣肘。
不会出现一个人英明,或极端,或昏庸,让所有人只能跟着走的情况……”
显然,祝瑶对现在什么也不管,“尸位素餐”的大祭司很是失望。
不然,也不会有什么风华盟。
“那你又如何保证,你们风华盟的盟主,或者盟柱,是一心为了南疆?”
周穆神秘莫测一笑,不置可否。
祝瑶被周穆问的哑口无言,她是敢肯定,但是其他人,也敢肯定吗?
她无法保证……
既然如此,那为何不让她这样的人“独裁”,至少不会出现这种问题。
周穆看着似乎已动摇的祝瑶,并不在乎,这一切于他而言,并不重要。
但他,还是不吐不为快。
“权力的分散,会滋生出抢夺与占有欲,最终,演变成对抗。
为了对抗,利益一致的人成为一方派系,而另一方人,也有他们的利益。
天下熙熙,皆为利往。
那么,那些‘没有’利益的人,或不愿利益相争的人,就会成为牺牲品。
而既得利益者,只有那些追逐的人——这种人,是你理解的……‘同志’吗?”
周穆说完,与陷入深思的祝瑶并肩而立,他没有再多说什么。
思想的转变,要靠自己领悟,别人说的再多,那也只是别人说的。
不老山上,很乱,而他们身处暴风之中,却巍然不动。
他们这一伙人,没有主动杀人,但“反杀”了不少不长眼的人。
以至于现在,没有一个人敢靠近了。
他们所在,“岁月静好”,而其他的地方,你死我活,血流成河。
……
下沉广场,尸横遍地,站着的人寥寥无几,那是战斗最激烈的地方。
图列因为被耶桑偷袭成功,现在不仅有伤在身,还要面对多人的联手。
对方有五人,耶桑主攻,柏浩然,祝武,塞林辅攻,祝绝在一旁偷袭。
五人都是上境,虽然从未联手,但出招十分默契,让图列得不到喘息。
图列且战且退,身上的伤口也越来越多了,已是一个血人。
这个血人,随时有可能倒下。
“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