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李清歌,其实压根没人知道他到底行不行。也许,李清歌只是一个幌子而已。”慕容绾说道。
想到自己未来可能要守一辈子活寡,慕容绾就一脸晦气。
慕容延把慕容绾说的话都听了进去。
但慕容延的重点和慕容绾完全不一样。
慕容延自己也是个男人,设身处地地想,如果一个男人愿意让别人来染指自己的发妻……那这个男人得对自己的妻子厌恶到什么程度啊。
更别说自己妻子的娘家了。
慕容延心里有了主意,想了想,叮嘱了慕容绾几句,要她沉住气,当成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慕容家自会为她做主的。
慕容绾点点道:“女儿知道了,多谢爹爹。”
若是别的家族,遇到这种事情可能忍气吞声就过去了。就算是知道,也就是知道而已。哪怕是再有权势的臣子,也只是个臣子而已。
天子犯法,不与庶民同罪。
皇家的人,永远有另一套刑法。
但慕容绾听慕容延话里的意思,像是要为她出头。这就让慕容绾很高兴了,她为家族牺牲婚姻,但是家族也要能为她撑腰才对。
不然就太让人寒心了。
几天后,京城的市井街头就逐渐流传起了,齐王不举的事情。
事情传得沸沸扬扬,有声有色。
说齐王只对男人能立起来,对女人,不行。
生孩子是要靠女人的,齐王不举,这就意味着,齐王可能要绝嗣啦。
事情逐渐从市井,传到了朝堂之上,朝堂上,有刚正不阿的臣子直接提了出来,询问祁厌,是不是真的不举。
祁厌的表情顿时就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