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的医馆内宅,气氛异常凝重。老大夫一家老小全都跪在地上,每个人的脖子上都横着一把寒光闪闪的刀,刀刃紧贴着他们的肌肤,只要稍有不慎,便会立刻血溅当场。他们的身体因为恐惧而不停地颤抖着,仿佛风中的落叶一般,随时都可能被吹落。
魏忠贤则稳稳地坐在桌前,悠然自得地品着香茗,他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却透露出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威严:“你们只要老老实实的听话,就不会有什么事情。等你家老爷给我把事情办妥当了,我自然会放过你们这一家子。不过,有一点你们可要记清楚了,不管事情最终是成功还是失败,你们都必须守口如瓶,绝对不能对外人透露半个字,明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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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夫一家惊恐万分,他们不敢有丝毫的犹豫,纷纷连声应道:“知道了!知道了!”魏忠贤见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然后继续不紧不慢地品尝着他的茶水。
终于,老大夫在锦衣卫的护送下来到了青楼。一见到正捂着屁股、满脸痛苦的欢喜佛,老大夫心中的一块大石头总算是落了地。毕竟,治疗痔疮这种活儿对他来说简直是轻车熟路,这些年来,他不知道为多少青楼女子治疗过这种病症,而且每一次都是手到病除,万无一失。
老大夫面色凝重地坐在欢喜佛身旁,他那双饱经沧桑的手紧紧地握着,仿佛在努力克制着内心的紧张。他转头看向旁边的几个青楼的龟公,沉声道:“把他按住,别让他乱动。”
那几个青楼的龟公立刻行动起来,他们身手矫健地将欢喜佛死死地按在地上,让他丝毫不能动弹。老大夫见状,这才稍稍松了口气,他小心翼翼地拿开压在欢喜佛屁股上那浸满鲜血的衣服,露出了那已经破碎不堪的痔疮。
老大夫皱起眉头,吩咐道:“去,把那个大一点的葫芦给我拿来。”站在一旁的锦衣卫小哥闻言,迅速拿起那个上面写着“烈酒”二字的葫芦,快步走到老大夫面前,毕恭毕敬地递了过去。
老大夫接过葫芦,熟练地打开塞子,一股浓烈的酒气顿时扑鼻而来。他深吸一口气,毫不犹豫地将葫芦里的烈酒直接倒在了欢喜佛的痔疮上。
刹那间,只听得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嚎响彻整个房间,那声音之凄厉,仿佛能刺破人的耳膜。欢喜佛在剧痛的折磨下,身体猛地抽搐了一下,随即便昏死了过去。
然而,老大夫并没有因此而停下手中的动作。他迅速拿起一把锋利的小刀,将其放在油灯上反复炙烤,直到刀身被烤得微微发红。
接着,老大夫转头对那几名龟公喊道:“你们几个,用力按住他,千万别松手!”龟公们虽然心中有些惧怕,但还是照做了,他们使出全身力气,死死地压住欢喜佛的身体。
老大夫满意地点点头,然后对锦衣卫小哥说:“把他的大屁股扒开,露出中间的痔疮。”锦衣卫小哥虽然有些不情愿,但还是硬着头皮照做了。
当欢喜佛那硕大的屁股被完全暴露出来时,老大夫的手却突然有些颤抖。他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然后将那把烤得发红的小刀缓缓伸向欢喜佛的痔疮。
就在小刀即将触及痔疮的一刹那,老大夫的手猛地一抖,小刀以极快的速度切了下去。只听得“咔嚓”一声,那破碎的痔疮被瞬间剜了下来。
剧烈的疼痛让原本昏迷的欢喜佛猛地清醒过来,他发出一声比之前更加凄惨的叫声,然后在这无尽的痛苦中,再次昏死了过去。
老大夫小心翼翼地拿起一旁的清水,轻轻地倒在欢喜佛的创口处,然后用干净的纱布仔细地擦拭着,以确保伤口周围的皮肤都被清洗干净。
清洗完毕后,老大夫从药箱中取出一根细如发丝的针线,熟练地将其穿过针眼。他聚精会神地盯着欢喜佛的创口,用针尖轻轻挑起伤口的边缘,然后将针线穿入其中。每一针都缝得极其精细,仿佛在完成一件艺术品。
当缝到最后一针时,老大夫将线头打了一个小巧的蝴蝶结,这样可以防止线头在欢喜佛活动时脱落。他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正准备拿出膏药来结束最后的工作。
就在这时,他突然感觉到有一道目光落在了药箱中的一个小药瓶上。老大夫顺着那道目光看去,发现是锦衣卫小哥正用一种期待的眼神看着那个小药瓶。
老大夫心中一动,立刻明白了锦衣卫小哥的意思。他毫不犹豫地放下手中的膏药,拿起那个小药瓶,轻轻打开瓶盖。一股淡淡的药香飘散出来,让人闻之心旷神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