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刚打完出了气,就冲外边喊了一嗓子,那外边两个人听到动静就进来了。
彭刚冲着焦元南说:“我今天晚上熬夜累了,我他妈慢慢收拾你,我慢慢玩你。来,给他挂上去,看着点。”
啥叫挂上去呢?就是把焦元南从这头解开,焦元南本来就被打得够呛了,手还铐着呢,然后把他挂到高处去,比如说有个暖气管子或者啥高空的三角铁啥的,反正就是把人给挂上去,让脚离地。
你想啊,那手扣是金属的,全靠着这手扣子撑着呢,脚一离地,虽说不像上吊那样完全悬空,脚尖还能点着地,可你要是累了,往下一使劲,那手就越勒越紧,瞬间就感觉手麻…然后慢慢的,手铐子就往手腕子里头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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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刚瞅了瞅,觉得挺解气,就跟那俩手下说:“你俩他妈看好了,我先回去,记住了,一定给我看住了!!
咱说这时候时间已经挺晚了,抓这焦元南折腾到凌晨两三点钟,打完他回家的时候都四五点了。
彭刚临走的时候,李伟这时候凑上前去,小心翼翼地问:“处长,咱们这事儿真不往上面报啊,你说我心里没底呀。”
彭刚不耐烦地说:“报他妈什么报,你怕啥,能出啥事,有我呢。行了,看好这,我走了,有什么事明天早上再说。”
就这么点,彭刚先回家了。
就这样,焦元南就那么挂着,挂了大概半个小时,那胳膊就已经供血不足了,要挂时间长了,那胳膊可就废啦,这玩意儿供血不畅,胳膊可不就废了嘛。
屋里那俩小子在里边看着,心里也犯嘀咕,其中一个小声说:“队长,屋里面那个真是焦元南吗?这要挂到早晨八九点钟,那不废了吗?咱们用不用给他松一松,把人放下来呀,那他妈挂一宿可不得废了啊。”
这头李伟寻思寻思,权衡了一下利弊!!
屋里这小子可是焦元南呐!得罪他是一方面!!关键人身后那是有人的呀,这彭刚不往上报,整不好我得和他吃锅烙!!
我得罪彭刚,充其量挨顿骂!如果得罪焦元南,后果不堪设想,那就是个未知数了!不行,我他妈可不趟这浑水!!
李伟这头一比划,快去…把焦元南给我放下来。
这头就过去把焦元南给摘下来了。
摘下来之后,过了都得有十来分钟了,焦元南这才缓过点儿劲儿来,就这一顿折腾,焦元南后来好多天都没缓过来,整个人都被打蒙了。
这时候的焦元南,那指的是脑震荡了,这脑袋迷迷瞪瞪的,嘴里喘着出气,还犯着恶心。
焦元南一比划,唉,兄弟有烟吗?给我点一颗呗!
这头李伟二话没说,在兜里掏出烟,啪!给焦元南点上了。
李伟凑到焦元南跟前,小心翼翼地问:“哎,南哥,南哥我问问,我们处长那脸,是不是你打的呀,还有脑袋啥的,是不是你干的啊?”
焦元南瞅了他俩一眼,也没避讳:“对,哥们儿,是我干的……那什么兄弟,你帮人帮到底,你给我打个电话?”
李伟在旁边一听,赶忙说:“南哥,你别难为我呀,我这要是帮你打电话,那不就是跟我们处长对着干了嘛,我们处长要知道了,还不得收拾我呀。”
焦元南说:“兄弟我问你,你们处长能整死我吗?你应该知道,厅里市里有令不让抓我,只要我活着出去,我焦元南就记你兄弟这份情!!
这头李伟有点犹豫,你看南哥……这……!
哥们儿,通过这次,咱们以后就是朋友了,你也不用担心,我也知道你是上指下派,没办法才这么干的!我不会找你麻烦!反倒以后你有什么事儿,你找我焦元南,你看我怎么办就完了。”
李伟一听,心里稍微踏实了点儿,转头跟那俩手下说:“唉,我说你俩先出去吧,不用,我他妈多说啥了吧?今天这事儿,你俩可别鸡巴往外传!!要不然你们知道什么后果。”
那俩小子赶紧应道:“哎,知道了,队长,我们肯定不说出去。”
李伟这头拿着电话,问焦元南:“哥,你说号码吧,我给你打。”
焦元南说了个号码,这头李伟就给拨出去了。
凌晨三四点钟的时候,千里之外的北京,杜城在志哥睡得正香,这小子头天晚上没少喝,一两点钟才完事,刚进入梦乡。
这头杜城的电话的就响了起来。
杜城迷迷糊糊地接起电话,喂!你妈的谁呀?这他妈几点啦?
“哎,你好啊,哥们儿,你是那个杜城不?”电话那头传来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