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定下的时辰,大家都是尽早来。
更别说以前付怀楹总是来的最早的那个。
付怀楹确实没错过时辰,老夫人挑不出错,但心下已然不悦。
“晨昏定省,那是自古以来就有的规矩。”
当着那么多下人的面,丝毫不给当家主母面子,看来这付怀楹即便是掌了中馈,在这侯府也没有主母该有的地位。
付怀楹却丝毫不在意自己被落面子,反倒笑吟吟道:“婆母教训的是。”
“既然如此,不如就把请安的时辰再往前调一调?”
楚月湘不可置信地看向付怀楹。
还调?
疯了吧!?
每日卯时请安已经是鸡鸣而起,再往前调岂不是得披星戴月?
付怀楹是疯了吗?
楚月湘紧张地看向老夫人,生怕她点头同意。
付怀楹笑着说:“一日之计在于晨,早起这一天做事都有干劲。”
“我看二弟妹每日请安一向勤勉,想必一定赞成我此番提议,对吗?”说罢,便笑着将目光投向楚月湘。
楚月湘立马就注意到刘漱玉飘来的斜眼。
付怀楹将她架在火上烤,同意也不是,不同意也不是。
好在老夫人只是皱皱眉,摆摆手:“侯府的规矩一向是卯时,不必再改。”
再早老夫人也起不来!
楚月湘这才松了口气,随后便不着痕迹打量付怀楹。
今日这人怎的这么奇怪,跟吃错了药一样,难不成看账本看傻了?
想到账本,就想到中馈之权。
楚月湘十分不忿。
这付怀楹不过是庶女,听闻在家中还并不受宠,不过是嫡姐早亡才走了狗屎运嫁进侯府做侯夫人。
一个庶女会什么管家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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