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你该不会也叫明月吧?”他佯装惊讶地开口,语气吊儿郎当。

明月转头瞥了他一眼,眼尾带着不屑的傲娇,“有事?”

K笑得一脸欠揍,眼神扫她一圈,“啧,难怪。可惜了啊,在你之前,傅先生可没少去夜店点名叫‘明月’的女孩子呢——那叫一个痴情。”

话音刚落,傅祈年签字的动作顿了顿。他缓缓抬头,朝K看去,目光如锋。

K对上那道眼神,牙签差点吞了,立马缩了缩脖子,“开玩笑开玩笑,傅哥我错了行不?”

明月撇嘴没吭声,只翻了个白眼,转身走了。

*

某个病房内

时针指向早上十点,明贺之坐在床上,石膏吊着胳膊,一脸不耐。

门吱呀一声开了,明月一身街头风外套,头发扎着马尾,没换衣服,一看就是刚从外头回来。

“去哪儿了这么晚?”明贺之皱眉。

明月将一份早餐递给他,“你赶紧养伤,别管我去哪儿。”

明贺之盯着她嘴角那一抹被亲吻磨出的红肿痕迹,眼神冷了几分,像是看懂了什么,冷哼一声,却没说话,闷头夹了一筷子饭塞进嘴里。

“难吃死了。”他黑着脸吐槽,声音不大,但足够让人烦躁。

明月知道他这点脾气,吃的是气,不是饭——输了架,又被迫同意婚事,怄得半死,就等着谁来给他出气。

她识趣地没顶嘴,声音软下来哄他:

“亲爱的Daddy,那您想吃什么,我去做。”

“红豆刀削面。”

明月嘴角一抽,翻了个毫不掩饰的白眼,“......您可真是个要命的病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