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张越说声音越小。

因为她看到了盛肖苒的账号名‘时光荏苒’。

她震惊的看向盛肖苒，见她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急忙放下盛肖苒的手机，拿出自己的手机。

她翻到社交账号的关注列表，发现自己早就给盛肖苒备注了‘前任’所以根本没有关注对方是什么名字。

看着两个一模一样的头像，小张陷入了沉思。

昨晚有没有说错话已经不重要了。

她怯生生的看向盛肖苒，“盛经理，我错了。”

“错哪了？”

“我不应该…不应该在工作时间八卦。不不不，我不应该说你的八卦！”

盛肖苒两手拢着水杯，淡淡道，“你关注谁没问题，但是下药，得病这类的，说出来是要负责的。不然你跟乱喷的键盘侠有什么区别？”

“我说的都是真的！”小张委屈的要哭了。

她两手揪在一起，一下一下扣着大拇指的指甲。

见盛肖苒等着她继续说，她才说，“都是苏白莲自己说的。”

“她跟你说的？”盛肖苒反问。

“她跟我表姐说的。”小张嘟着嘴，“她找我姐帮她打官司，什么都告诉我姐了！”

“你姐是谁？”

“我表姐，她之前在聚敛律所工作，他们打视频电话都开免提，我亲耳听到的！”小张说完，又补充道，“我表姐叫陈姝。”

盛肖苒：“……”

H城有千万人口，怎么就她的圈子就能这么小！

“你到百威生物那边拿一批这个面膜去送检验，就说是我要的，不用说用途。”盛肖苒拿起一份文件交给小张，“转告你表姐，让他们锁死，等新项目下来，你负责。”

小张的眼睛瞬间就亮了，用力抱住文件夹，“我一定做好！”

表姐啊！

能不能顺利通过试用期，能不能被老板重用，全都靠你了！

陈姝接了个电话回来，重新在苏静涵的床边坐下，“说说你的想法吧！”

“他把我的孩子弄掉了，我能不能告他侵害我的生育权！”苏静涵用力揪着被子，眼圈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