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处理一些公务。”
“好。”盛肖苒目送他们去了书房,然后在张瑶的指导下做一些舒展运动。
一个多小时,池怡从书房出来冲咖啡,被盛肖苒叫住。
“开视频会?”
“……”池怡没承认,但从她欲言又止的眼神里,盛肖苒知道自己猜对了。
她亲自冲了一杯咖啡,又切了一片柠檬放在杯子里,让池怡端上去。
池怡嘴角抽了抽。
看到咖啡的温宴礼嘴角也抽了抽。
知他者,莫过太太!
会议结束后,他让池怡把文件带回去处理,转身去了卧室。
盛肖苒刚洗完澡,正准备吹头发,“忙完了?”她从镜子里看到他,笑了起来。
温宴礼拿过吹风机,先在手背上试了试温度,才给她吹头发。
他的手指穿过如瀑的发丝,控制好吹风机的距离,既能吹到头发,也不至于烫伤头皮。
头发吹到八成干,关了吹风机。
“张瑶说你最近没食欲。”
“还好吧。”
刚知道怀孕的时候,她恶心了两天,张瑶给她调整了食谱后,倒是没有反胃的感觉了。
但是吃东西就好像是任务一样。
没了之前那种味蕾满足的幸福感。
盛肖苒拉着温宴礼在床边坐下,转着他手指上的戒指,“你现在每天都准时下班,是想回来多陪陪我,我啥事都没有,你别因为我耽误了工作。”
“我会安排好。”温宴礼把她鬓角边的头发压在耳朵后面,“撞牧庚的人找到了,有酒驾的前科。”
出事故那天,他车里有酒味,但因为他弃车跑了,第二天才去警局自首,无法确定他当时是否酒驾。
而且他的银行流水没有大笔资金进出,虽然值得怀疑,但没有证据。
温宴礼每天都回来,不仅仅是担心盛肖苒的身体,更多的是担心有人蓄意报复。
他没有告诉盛肖苒,已经找了朋友特别关照柯子琳。
柯子琳以为家里人给她送钱送物,能在里面过的舒服点,无非就是限制人身自由。
可她没想到,送进去的衣物被里面的大姐头给截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