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再不答应,盛秋靖就要讲述自己当年一个人带盛肖苒是怎么怎么不容易,添油加醋的把自己塑造成一个伟大母爱的形象。
“还有一件事。”
盛秋靖见她这次没跟自己抬杠,也就没继续这个话题。
“你那个前夫,陆律师。他听到你结婚的消息,混进来闹事!”
肖苒眼神一变,就要起身。
盛秋靖急忙拉住她,示意她别着急。
“我已经让人把他弄走了!不知道从哪偷了套保安服,混进内场来!要是他在你们婚礼仪式的时候跑上台,胡说八道一通,温家的脸往哪放?”
“宴礼再宠你,也没办法被所有人戳脊梁骨的时候还维护你。那今天的婚礼,就成了豪门最大笑柄!往后,你还有好日子过吗?”
之前她想着跟陆子恒互不干涉了,他过好过赖都跟自己无关,可他如今这样纠缠,那就必须做个了结。
肖苒知道陆子恒不敢闹上台。
但盛秋靖能提前防范,这一点做的很好。
“谢谢。”她发自内心道。
盛秋靖看着她的脸,心里涌起一股酸涩,“肖苒……你很久没叫我妈了。”
自送肖国安去世,肖苒就没再叫过她‘妈’,‘哎,喂,那个……’有时候叫她盛女士。
盛秋靖想上台,有一部分原因,是想听肖苒跟温宴礼喊她妈。那样,她有成就感。
肖苒嘴唇动了动。
喉咙艰涩,实在叫不出来。
“表嫂!”郭昕昕推门进来,笑嘻嘻道:“该去敬酒了!”
“好。”肖苒起身,整理了下衣服,跟着郭昕昕往外走。
“都准备好了,你放心吧!”郭昕昕凑到她耳边说了一句。
走到宴会厅,肖苒才知道是什么意思。
身为伴郎的夜郴州戴了一条礼仪小姐佩戴的那种绶带,上面写着:我是伴郎,喝酒找我!
肖苒看向捂着嘴窃喜的郭昕昕,“你干的?”
“谁让他抢着当伴郎!”郭昕昕翻了白眼,然后挽着肖苒走到温宴礼的身边,一转身,有什么东西从她眼前闪过。
夜郴州也给她戴了一条绶带:我是伴娘,小酌尚可!
“唉?你什么时候弄的!”
“刚弄的。”夜郴州摸了一下自己的绶带,“伴郎伴娘当然要出双入对。”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