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定要想办法赶走这个营养师!
“我,我,我眼睛是有点不舒服。”盛秋靖假意捏起眼皮抖了抖,“成弘,我记得你今天要换膏药了,我推你回去吧!”
她的手刚握住轮椅扶手,温宴礼淡淡开口了。
“既然说到嫁妆,那就说清楚。”
盛秋靖:完了!
“我不介意肖苒没有嫁妆。”温宴礼看肖苒时的温和眉眼,转头看向盛秋靖的时候,冷厉逼人:“如果你不是肖苒的母亲。”
温成弘听出不对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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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锁了轮椅,不让盛秋靖推走。
肖苒父亲去世,她没有妈,当然就没有人给她准备嫁妆,温宴礼接受她的人就接受她的一切,可以不计较。
那么从此以后,盛秋靖都不要以肖苒的妈自居。
更别说打着肖苒的名义,去占一下不该占的便宜!
“那笔钱,你没给肖苒?”温成弘的音色也冷下来了。
他脑子里,甚至闪过另外一件事。
不方便在这里问。
“钱?什么钱?”肖苒笑着补刀,“盛女士说她是男方家长,聘礼温宴礼已经给过了,她只要出力就好。”
事实上,她也没出力。
婚礼的安排,大到会场预定,小到宾客名单,甚至现场的酒水跟饭菜的种类,盛秋靖都没有插手。
因为时箬一手包办,也没给她机会。
要不是盛秋靖极力争取,她连出席婚礼的机会都没有!
“是吗?”温成弘尾音上扬,目光审视的看着盛秋靖。
他忽然发觉,盛秋靖不是他认识的质朴踏实的品格。
盛秋靖握着轮椅扶手的手,手背上凸起青筋,她全身紧绷,想要赶紧离开。
一直都好好的,为什么突然提起嫁妆!
肖苒又不缺钱!
温宴礼对她一点都不吝啬,为什么非要惦记自己手里的这点?
客厅里的气氛瞬间变得压抑。
温成弘大有一种,今天你必须给我说清楚,还要当着孩子的面说清楚的架势!
他不是冤大头。
谁有面子不知道往脸上贴?
为什么他出了钱,还要被前妻,儿子,儿媳妇,在心里定义为吝啬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