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帮忙,也是监督。
盛秋靖跟肖苒去度蜜月的时候买了很多衣服都没有摘吊牌,都是夏装。冬天的名贵大衣,初春的高定洋装,足足装了十几个行李箱。
她又拿了不少包,跟首饰。
林伯叫了搬家公司,帮忙把东西送到盛秋靖住的地方去。
临出门,盛秋靖还想跟温成弘说说话。
就算他们不是夫妻了,她还是肖苒的妈,是他的亲家!
永远不可能彻底分割!
可她转过身,客厅里早就没了温成弘的身影。
“夫人。”眉先生往车上送了最后一个行李箱,走到她的跟前。
盛秋靖疑惑的看着他,他还叫自己‘夫人’?
眉先生笑了笑,“从今以后您不再是温夫人,但您是太太的母亲,自然要喊一声夫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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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秋靖扬起下巴,一副‘算你聪明’的样子。
“现在看似小温先生掌权,实则太太是话事人,老宅早就过到了太太的名下。”
!!!!盛秋靖脸色一变。
老宅过到肖苒的名下了?
什么时候的事?
她是温成弘的妻子,就算不能分割温成弘的身家,那房子过户总要跟她商量吧!
为什么越过她,直接给了肖苒?!
老宅是温家长辈留下的,不给盛秋靖,她可以接受,但给肖苒,她是万万不能接受的!
“您还不知道?”眉先生疑惑,“那太太的那只镯子,您也不知道?”
盛秋靖想了好半晌,才想起温宴礼第一次带肖苒登门的时候,她手上戴着一只油润通透的翡翠镯子。
怀孕之后,肖苒就没戴,所以她几乎忘记了。
“镯子有什么说法?”盛秋靖问。
“那镯子是温家传给儿媳妇的信物,不仅价格不菲,而且镯子是开启银行秘钥的信物,银行里还有一盒有市无价的珠宝,都是温家女主人的私有物。”
“时女士与先生离婚的时候,先生让她继续保管镯子,让她选定未来的儿媳妇。时女士也往那盒子里添置了不少珠宝,现在都在太太的手里。”
眉先生仿佛没看到盛秋靖发青的脸色,继续说:“您与太太是亲母女,是无法改变的直系亲属,母女没有隔夜仇,等您与太太冰释前嫌,还希望夫人提拔一二。”
眉先生帮她叫了车。
目送盛秋靖走后,拿出手机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