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这你就不懂了吧,越是怕什么,就越要讲究什么。”
“就是,那么规矩,还不是怕有人说他们不规矩。”
……
“事情就是这样。”
“什么!?!”
一处偏僻小地,与沈母交好的钱大娘,绘声绘色将外头的谣言尽数告知,皱着眉摇摇头道:“这话你听听得了,可千万别说是我说的……”
往日里待人笑脸盈盈的沈母哪里受得住,直被气得火冒三十丈,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最后拍着大腿破口大骂:“这他娘谁造的谣啊,我直他娘……怎么一个个都这么闲,娘的,老不死有这闲心为何不去挖个坑,把自己埋了也好消停,让世间清静清静才是!”
她虽觉得那姑娘不错,也希望自家孩子争气些,却明白催婚如结仇的道理,总归是要自家孩子欢心才是大事。
今朝有善心这是好事,可她哪能想到外头竟传成这样?
这他娘的还让人怎么过日子,那石姑娘若是脸皮薄些,不得被逼得悬梁自尽啊!
且这对他们家的生意影响也大,这生意往后还怎么做?
“天快晚了,我得回去,待会儿来客人了。”
沈母闷闷不乐地回了家,晚上却是彻夜难眠,沈父察觉不对,问她:“你怎么了?”
沈母如实告知,沈父没接话,只是叹息一声。
只因他知晓,置身于风言风语中的人,任是如何自证清白,也敌不过众口悠悠,只能是越描越黑罢了……
……
忽而有一日,时常不着家的沈今朝回来,酒足饭饱后私下里找沈父沈母说话:“爹,娘,儿想收拾姑娘做义妹。”
“你,也都知道了?”
沈今朝叹息道:“我平白带了个姑娘回来,街坊邻里怎么可能不生疑?只是,我没想到他们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