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伟忽然伸手替她拂开额前的碎发:“娘子可是后悔了?”他的指尖划过她发烫的耳垂。
王心巧的脸“腾”地烧起来。
她别过脸去,盯着床上垂下的被褥:“你、你转过身去……不许看。”
“好。”叶伟应声转身,却在铜镜里看见她的身影。
月白色小衣滑落在地,露出纤细的腰肢与浑圆的肩线,亵裤边缘绣着的缠枝莲纹恰好遮住髋骨,下面是一截莹白的纤腿。
他喉结滚动,慌忙低头看自己的鞋尖,却看见脚边有片掉落的药浆,泛着温润的绿意。
“可、可以了……”她的声音轻得像片羽毛。
叶伟转过身,直直看着她。
月光透过窗纸,在王心巧身上织出一片柔纱,她腰肢如细柳扶风,臀线勾勒出一道让人心跳漏拍的弧度。
可那原本雪白的皮肤上,却爬着连片的红疙瘩,胸口几处还留着指甲抓挠的淡红痕迹。
“先生……我自己来就好……”王心巧的声音里带着颤音,双臂紧紧护着胸口,指尖却不自觉地摩挲着亵裤边缘的缠枝莲纹。
叶伟上前伸手握住她的手腕,触感细腻如温玉。
“叫我相公。”他紧跟将毛巾在药水里浸透,纠正说:“娘子哪有不让夫君疼的道理。”
药水顺着毛巾纹路渗出来,滴在她肩头,他忙用手抹开。
王心巧猛地抖了一下,不是因为热,而是他指尖擦过皮肤时的触感。
粗糙的掌心带着薄茧,混着药水,却比绣娘的指尖还要滑腻。
当他的指腹滑过心口红疙瘩时,她忽然抓住他手腕,温热的呼吸吹打在他手背上:“相……先生!”
“叫错了。”叶伟却没有停下动作,“从现在起,你每天清晨都要唤我一声相公,晚上还要再加一句夫君辛苦了。”
沾满药水的手滑过她腰间,她忽然转身,后腰上的红疙瘩在烛光下若隐若现:“等我病好了……自然会叫。”
擦完药的王心巧像只受惊的小鹿,慌忙背过身去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