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贵妃喜滋滋的去了,她要好好准备一番。
皇帝拿起那奏报,上面是都察院对沧州各官员在赈灾一事上的功绩。
小皇子……哦不,现在应该叫大皇子,他的功劳自是不必多言,但对杨山却是寥寥几笔带过,倒是大书特书陈江修堤建渠之事。
“唔,这奏报不该由丁此吕呈上吧?”皇帝看向旁边的太监。
“陛下说的是。”那太监也不知道皇帝具体什么意思。
皇帝不再说话了,放下奏折,嘴角微微翘起,似乎心情不错。
而景阳宫那边,今日是热闹非凡,顺嫔在后宫中设宴,这种事可是难得一见,因为不合规矩。
但顺嫔什么时候规矩过?
各宫都受到了邀请,只是今日发生的事情大家都听说了,顺嫔的结局实在难料,虽然有内相赴宴,但皇帝却没有去,淑妃也没去,所以来凑热闹的并不多。
但也足够了。
“来,敬我们逝去的青春!”杨山高举酒杯。
众人都一阵发懵,敬啥?
“顺嫔姐姐,往事已矣,可莫要伤怀。”丽嫔开口劝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