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
韩擒豹和三娘子异口同声,脸上流露出恨铁不成钢的神情。
韩擒豹叹气:“昔日大嫂疑心韩家内奸毒死大哥,我犹不服气。韩氏族人靠着大哥混得风生水起,哪有自毁大树之理?此次靖儿中毒,我不得不防。三弟,你务必协助靖儿查出杀害大哥的凶手。此人不除,我死不瞑目。”
韩擒彘唯唯诺诺,不敢反驳一言。
宋继儒见气氛凝重,忙举盅敬道:“叔父深情厚谊,靖儿铭记之心。骨肉至亲难得团圆,靖儿不能承欢膝下以尽孝道,谨以此杯薄酒恭祝叔父婶娘身体金安!”
三娘子笑说:“扫兴的事情暂且不提,今日务必尽欢,才不辜负雪儿辛苦操劳备下许多美食。我等痛饮此杯!”
“且慢!”韩擒豹制止,拍手唤入下人,吩咐说:“家人团圆,怎能缺一人?你速去厨房传我话,让小姐来花厅赴宴。有我在蒲类坐镇,谅那个隐藏于族人中的败类不敢轻举妄动。”
韩雪儿换上桃红色长裙,配上浅橘色外衣,娇俏可人,入席坐在末座。长辈们怜爱,非要让坐主位。
宋继儒帮着推辞,说:“在娘家差了礼数没人责怪,只怕养成骄纵习性,将来在婆家被人诟病。”
长辈们遂不再勉强。
席间提起雪儿婚事,韩擒豹兄弟语气透着自得,只说觅得如意郎君,却卖着关子不肯透露未婚夫名姓。
三娘子哈哈大笑:“你们不说,但我已猜到是何人。”
文武兄弟同声说:“我们也猜到了。”
宋继儒心中一动,隐约猜到一人,源于高仙草的极力吹捧。
几人异口同声说出答案,居然都是游击将军张吉。众人开怀畅笑,韩雪儿羞答答低头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