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予初没想到,他会突然冲进来,陡然在躺下之时,被人生猛的一拉扯。
沈予初起身时,仰脸的唇瓣,就这样碰到了任其泯的侧脸……
任其泯?
沈予初也呆住了,这是她亲了他?
不可能?
一定是力度,或者是风刮的。
一定是海风把她嘴,刮过去的。
不过,亲就亲了,怕什么?
她理直气壮地说道:“看什么看?又不是没被我亲过。”
任其泯?
她还理直气壮了?
她到底是不是女人啊?
“阿初,我只是想要告诉你,我不是那种人。”
“你是哪种人,你自己不知道?”
“我正经的很!”
“胡说八道!”
任其泯瞪眼:“我哪里不正经了?”
“你跑到女人房间来,坐在女人的床上,你说你正经?”
任其泯……
他抿着薄唇,眨眼看着沈予初。然后,他松开了手,起身在里舱转了一圈。
遂既,他又转了一圈……
然后,就是三圈,四圈,五圈,六圈……
沈予初撇嘴:“你有完没完?你要是想拉磨就出去拉,别在我眼前晃。”
话说,堂堂军事大参谋长被人说成这样,他咋舌,眉头几乎蹙成‘川’字。
“阿初,那个兔子我不是盯着她的器官看的。你知道啊?我是平着常理来推测!”
“春天的季节雌兔出来多,但是,它们大多昼伏夜出。现在是夏季,夏季雄兔就多一些。”
沈予初抬眸看着他:“子非鱼,焉知鱼之乐?换着说,你不是兔子,你怎么知道?”
任其泯:“春季是万物复苏的季节,适合兔子繁殖。雌兔好发情,她春天出来。”
“雄兔在春天就跟雌兔交配了,兔子又是双子宫,高效繁殖动物。现在,是夏季了。所以,林炫抓来的,大家都是跑出来养家糊口的雄兔!”
“这是常理,阿初,我跟你说……啊……”
任其泯下一秒,他那张冷峻且轮廓分明的脸,就被挠了。
沈予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