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瞳孔骤然收缩，脸色刹那间变得苍白无比。

“三秒钟之内，开始回答。”Nathan的声音低沉而冰冷，如同死亡倒计时。

“我……我说。”杜凯明闭上眼，深吸一口气，终于低声开口。

“08年……暴乱发生那天，监区内部一片混乱。”杜凯明的嗓音颤抖，仿佛回到了那个血腥的夜晚，“狱警被困住，许多囚犯杀红了眼，整个监狱就像是地狱……”

“然后……我无意中看到了当时的高级监狱长林靖衡。”

Eudora微微一顿，寒意在空气中弥漫。

杜凯明的嘴唇发白，声音哑得几乎听不清：“他……他走到已经倒在血泊中的麦镐澄面前，蹲下身，低声对他说了几句什么……然后，他掏出一把折叠刀，刺进了麦镐澄的心脏！”

杜凯明喘息急促，瞳孔颤抖：“他当时回头看了一眼四周，我不敢出声，只能躲在角落里……我知道，如果被他发现，我也会死。”

Eudora的心猛然收紧，胸腔仿佛被烈火灼烧，所有的愤怒、痛苦、恨意，在这一刻彻底沸腾！

Nathan缓缓直起身，沉默了几秒钟，然后缓缓开口：“林靖衡现在住在哪里？”

杜凯明惊恐地看着他们，低声说道：“他已经退隐多年，隐居在港岛南区的一座别墅里……你……你们想做什么？”

三人没有回答，只是缓缓收回了匕首，转身走入黑暗之中。

这场“审讯”，已经结束。

真正的猎杀，已经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