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面如桃花的脸色现在看来倒像是半月没刷的茅房。
沈星月认命的穿上鞋袜,急吼吼的往外走。
王府很大。
尤其是后院。
从主屋寝房出来,入目就是主院,院内靠窗的空地上种着几株桃花,银杏,寒梅,应四季变换,不管是何种时节,从窗外望过去,应能看见一翻别有韵味的景色。
远处还有些小小的廊桥,旁边种着好些名贵娇艳的花,那些花儿太过娇贵,于是廊上还搭建了半开放式的花厅。
总之,这布局之人是个极为细心的。
目光从花厅上收回来,落在院内的空地上。
那齐刷刷的站了两排人,模样年纪瞧着都不大,清一色的站在那不知等了多久,竟连一点不耐烦的神色都没有。
独孤辰早就在外面了。
听见动静,才扭头看过来。
她衣衫似是有些不整...
府内的下人都是极有眼色的,谁也不敢赤裸裸的盯着沈星月看。
方才一翻折腾,她的发髻都有散,偏生这人一点察觉都没有,目光一扫,看见独孤辰的对面有个凳子,直接一屁股坐了上去。
好似是怕人跟她抢位置一样。
笑话。
谁敢跟她抢位置?
他身边的位置不就是留给王妃的么?
沈星月不知他心中腹诽。
转过头来,眼神询问。
钗子欲落不落,独孤辰伸手将她发间的钗子重新插进去,这才道,“屋内院内的粗使丫鬟,还有贴身照料的丫鬟都得有,里里外外须得几人,你若是
方才面如桃花的脸色现在看来倒像是半月没刷的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