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一声,西厢房的门开了,这几日刃无涯已经放松了警惕,知晓那人是将他给就出来了,但数日她都不曾来而已。
今日倒是不同,沈星月进来后见人醒了,才道,“刃公子真不愧是自小习武的,这浑身的伤若是换过别人不昏迷个五六日是醒不过来的,刃公子可好,仅两天一夜便醒了。”
跟在她身后的清渠捧着一盆清水,盆沿上搭着几块干净的帕子。他眼睛转了转,张嘴道,“托你的福。”
沈星月是来给他换药的,解下这层纱布,往后便只涂药便可以了。这种事哪能亲自劳烦王妃,更何况这还是男人的身子,清渠轻声道,“姑娘,换药这种事交给奴婢来就是了。”
“无妨,总得看看他的伤口如何了。”女子神色不痛不痒,看他与看一块死猪肉没有任何区别。清渠只得止了声,看她将他浑身的纱布都拆下来,再细细擦拭伤口,那些原本狰狞的伤疤此刻只剩下一条粉粉的缝伤。
“恢复的不错,一月之内轻易不可下榻,在者伤口不能碰水不能抓挠,每日涂此伤药日日不能间断,对了,每日熬的汤药也得喝。”
刃无涯趴在榻上,淡淡嗯了一声,心里却在腹诽道,在床上躺一个月,他怕不是得躺的发霉了?已经躺了好几天了,四肢无力头昏脑胀,在躺下去非得死在床上不可。
冷静如刃无涯,只在心里小小的吐槽了几句。
从西厢房出来,连同的抄手游廊上正有人端着汤药过来,正是周婆婆的女儿,周浣年岁不大,素净的一张小脸上瞧着还有些稚嫩,鹿眼清澈见底,带着些不谙世事的纯净,周婆婆将她保护的很好,脸面虽稚嫩,但看这模样,已是足足的美人胚子了,见主家刚出来,她微微福了福身子,拐步进去了。
“周婆婆时常带她来帮忙,往后的月银便多给一些,也不算让人家小姑娘白忙活了。”
清渠点点头。
在外院呆了小半日,见刃无涯与茵茵的的身体回复都不错,便自顾放心了,交代了些事情便趁着外面飞雪间歇的时候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