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陛下,摊丁入亩已经推行,目前苏州当地的人都及时的足额纳税……”
“是吗?”
崇祯甩出一本账册,“啪”地砸在他脸上,
“那为何朕查到苏州商税要收取二次呀?织造局每年百万两的丝绸利润,上缴朝廷的不足半数?”
陈洪谧面如土色:
“陛下明鉴,苏州商贾狡猾,多有隐报。至于重复征收,微臣实在不知……”
“放屁!”
崇祯厉喝,
“阎应元!”
“臣在!”
“带人!”
小主,
国安局押进昨日那名差役,他已吓得魂飞魄散:
“陛下饶命!小的只是奉命行事!”
“奉谁的命?”
“是……是陈大人和织造局的李公公定的规矩,多收的银子……”
崇祯冷笑:
“陈洪谧,你还有何话说?”
陈洪谧瘫软在地:
“臣……臣冤枉!”
“拖出去,斩!”
“阎应元,带人抄家!”
第三日:血洗织造局
织造太监李实听闻知府被杀,吓得魂不附体。
“李公公,陛下召见。”
阎应元冷冷道。
李实跪在崇祯面前,浑身发抖:
“奴婢……叩见皇爷……”
崇祯把玩着一匹御用云锦,淡淡道:
“李实,这匹锦缎市价几何?”
“回……回皇爷,值……值五十两……”
“可朕怎么听说,你报给宫里的是二百两一匹?”
李实面如死灰:
“奴婢……冤枉啊!”
崇祯猛地将茶盏摔碎:
“冤枉?来人!抄他的家!”
锦衣卫冲入内宅,搜出白银八十万两,田契千顷,珠宝无数。
崇祯怒极反笑:
“好个织造太监!朕的江南百姓衣不蔽体,你却富可敌国!”
“皇爷饶命!奴婢愿献出家产……”
“晚了。”
崇祯森然道,
“阎应元,按《大明律》,贪墨御用之物,该当何罪?”
“凌迟处死,诛三族。”
“准!”
第四日:士绅伏诛
苏州豪绅徐松城、沈万三后裔沈荣等人被国安局锁拿至公堂。
徐松城强作镇定:
“陛下,臣等乃良民,何故拿问?”
崇祯冷笑:
“良民?朕查过了,苏州隐田半数在你们名下!‘摊丁入亩’推行后,你们暗中煽动佃户抗税,可有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