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无量仙翁轻咳一声，缓缓道：“投奔的话倒是好说，我阐教乃天地名门第一派，能在我道场门口毁去大门，倒也不凡。”

“只是，想要投靠我教之人数不胜数，终归还是要看跟脚。”

周岚心道果然来了。

但凡和洪荒沾边的世界，跟脚便几乎是第一要义。

所谓跟脚，说简单点，便是出身。

是人是妖，是仙是魔？

这是个无比看重出身的时代。

“自然是可以的。”周岚笑道。

他放开限制，一股清冷气息从他身上缓缓流淌而出。

波刚亦同理，她不言语，气质恢宏宛如山岳。

无量仙翁浑身一震。

他喃喃不敢置信问道：“阁下出身何处？”

周岚不语，以手指天。

无量仙翁心中似乎已经依稀知道答案，但依然不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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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