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君淮奇怪道:“可是江裴哥怎么会中情蛊?”
墨君景接话道:“应是当年罗刹邪箭残留。”
“也只此一种可能了,”温如言接话道:“情蛊尚小时,是查不出来任何东西的。只有中蛊之人开始动情,方才能唤醒蛊虫。”
“如何能解?”墨君景问道:
墨君淮与温如言二人却是犯了难,墨君景看到二人皆盯着自己,他阴沉着脸道:“尽管说,什么后果我都能承受。”
还能有什么比心爱之人躺在床上昏迷不醒更让他难受的,墨君景宁愿躺在床上的那个人是自己!
“古籍记载的情蛊,原是一女子爱而不得,以自己的心头血为引,炼制成蛊,又将此蛊植入她所爱之人体内,那人从此对她恩爱不疑。”墨君淮还不知他们二人的事,于是开口道:“若是想彻底去除此蛊,便要找到炼制此蛊的人,用心头血将情蛊引出,方能解此蛊。”
墨君景直接一拳砸在旁边的柱子上,此前受伤的手又开始血流不止。
温如言看着这个不听话的病人又开始了,他气的压根不想管,还是墨君淮过去将墨君景拉到桌子前坐下,又重新给他包扎了伤口,才继续开口道:
“但江裴哥所中的情蛊,是蛊虫幼年时就被放入体内,在特定的时机转变成特定的蛊。并非古籍中记载的情蛊。”
“这么说,是江公子动了情,蛊虫才转变为情蛊?”一直在旁边听几人说话的沈林希问道。
“嫂嫂,”墨君淮答道:“目前看来是的。”
“这没有心头血的情蛊,又该如何解?”女子心思原本就比男子细腻,沈林希一进门看到脸上一个巴掌印的帝王和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人,便将此事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眼下看着温如言虽看明白了二人之间的关系,但磨磨唧唧的不说清楚,而墨君淮又于情爱方面还不太懂,于是沈林希直接替坐在桌上沉默的墨君景问出了关键的问题。
“这还不简单,”温如言没好气的盯着墨君景被鲜血染湿的布:“放一滴你的心头血,让蛊虫融入体内,待彻底融合后,再拿心头血将蛊虫吸引出来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