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到了临出院,才又画蛇添足地给我缠绕了许多纱布。
昨天晚上我洗头时,就把绷带拆了。”
“你这个憨大胆儿,你就不怕伤口感染发炎?”姜丽华瞪了秦逸飞一眼,嗔怒地说道。
“嘿嘿,头发上沾染了不少血污,都结成了血痂。
如果不洗头,都让人无法睡觉。
再说,我还口服着大量的抗生素。没事儿,不会发炎的。”
说来也是笑话,秦逸飞枕骨磕在马路牙子上,流了那么一大洼的血,医生竟然没有给他剃秃头,也没有给他缝合。
因为当时秦逸飞已经没有了生命体征,主治医师都开具了死亡证明,甚至都把他移送到了停尸间。
医生护士也懒得做无用功,为一具死尸进行备皮缝合。
后来,秦逸飞死而复活,医护人员扒开秦逸飞的头发一看,发现秦逸飞枕骨上的创口只有瓜子大小,根本不需要缝合。
她们就只剪除了伤口周围几根头发,给他用碘伏消了消毒就算完事儿,连块纱布都没舍得给他用。
最后,还是因为县医院院长发了话,医生才给他缠了一卷纱布,弄得他像个受了重伤的人。
姜丽华不信,就让秦逸飞弯腰低头,她要仔细检查一番。
秦逸飞无奈,只好屈膝弯腰把自己的头颅凑到姜丽华两个挺拔高耸的乳房前。
姜丽华也不客气,左臂揽住秦逸飞的头,右手就扒开了伤口周围的头发。
还真像秦逸飞说的那样,创口只有瓜子大小,而且已经结了紫黑色的血痂,并没有红肿发炎的迹象。
只是,当姜丽华闻到秦逸飞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混合着汗液的男人特有气味时,她心里那池春水竟然禁不住一阵荡漾,胸口也像闯进一头小鹿,在那里不停地“砰砰”乱撞。
秦逸飞的头猛然被姜丽华抱住,鼻子一下子就碰到了姜丽华那柔软高耸的敏感部位,鼻腔里立刻就充满了热腾腾的女人香。
纵然他的芯子是一个四十多岁的老司机,还是禁不住血脉偾张,下面那只一直处于冬眠状态的“老贼鸟”,竟然也蠢蠢欲动跃跃欲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