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还有什么更好的办法?”
“李书记,我觉得这个办法行!
不过,我觉得先问一问刘济霖和周怀熹。他们落选了,看看他们有没有怀疑的目标,有没有实质性的证据。”
其实,他们调查组到达秦店子的第一件事儿,就该安排这一项工作。
只是,有了烧鸡,谁还吃豆芽菜?
正是因为听说市局常务副局长周怀堂那里有贿选的和录音磁带,他们调查组才把这项工作推到了后面。
先过来谈话的是乡党委书记刘济霖。
刘济霖的脸色很不好看。
本来有些发黑的一张胖脸,现在竟然笼罩上一层灰白色。一双浓眉紧紧锁在一起,眉心挤成了一个疙瘩,几乎能夹死一只苍蝇。
连他一向挺得笔直的后背,今天看上去也有些驼。
自己把自己的乡长职务选没了,自己还得为选举失败负责。
这事儿搁谁身上,谁也得郁闷死。
他刘济霖曾经为秦逸飞精心设计过这么一出戏,可惜让皮双等人给演砸了。
不仅秦逸飞毫发无损,成功当选为党委委员,反而是自己铁杆追随者邬乘风落选了。
这次乡政府换届,他本想用邬乘风替代秦逸飞。
结果却是搬起石头砸自己脚。
不仅邬乘风没有把秦逸飞给弄下去,自己却在阴沟里翻了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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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等额选举的前提下,自己竟被秦逸飞那个小畜牲给掀翻。
刘济霖想到吐血也没有想明白,自己在秦店子耕耘三十多年,自己工龄都比秦逸飞年龄大,自己怎么就败给了那个毛头小伙子?
“济霖,你心里有没有破坏乡政府换届选举的怀疑目标?“
刘济霖怀着这种失衡的心态,当然对着秦逸飞就是一通疯狂输出!
“李书记、丁部长、刘局长,现在这事儿,还不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
若不是秦逸飞那个畜牲在背后捣鬼,怎么会出现等额选举,候选人落选的情况?
若说不是秦逸飞做的,鬼都不信。
别人做的,他秦逸飞不知道,这是糊弄鬼呢?
如今这个社会,难道还有做好事不留名的人?
哦,他不经过秦逸飞允许,不让秦逸飞知道,偷偷给代表送钱送物,费心费力让秦逸飞当上乡长,他贪图个什么?这话说从来有谁信啊?
除去神经病和脑子进水的人以外,绝对没有人会这样做!”
“济霖,牢骚太盛防肠断。
你发这些牢骚、放这些空炮没什么作用。只能说明你刘济霖昏庸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