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领导都知道,无论党代会还是人代会,都有人刻意针对小秦。
他们赤裸裸地要求党代表和人大代表,在选举时,要在自己名字上方小方格内打叉,另选某某人。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小秦不得不采取一些反制措施……”
李刚眼睛一亮,他连忙催促道:“小秦到底采取了哪些反制办法?”
丁亚楠却是一脸惋惜地表情,她痛心地说道:“小秦,你糊涂啊!
既然你已经知道他们从事非法活动,当时为什么不向组织部检举揭发?
为什么还要以身犯险,采取什么反制措施?
你可知道,这样做会对你造成多大的伤害?”
秦逸飞心里不由得一动,这个丁部长真情流露,竟是对自己真的关心,不似作伪。
他就先回答了丁部长的疑问。
“丁部长,最先给我透露消息的是一个失学儿童的单亲妈妈。
我在担任乡教育团委书记时,曾经对她有所帮助。她才冒险给我打了一个电话。
她说,她只敢偷偷地告诉我,让我心里有点儿数,并央求我不要把这件事儿告诉任何人。
因为有人威胁她,她若胆敢往外透露半点风声,就要了她母子的命。”
说到这里,秦逸飞已经满脸唏嘘。他稳定了一下情绪,才接着往下说。
“我不愿意违背这个单亲妈妈的意愿,让她冒着生命危险出来作证。
这是我没有向县委组织部告发的主要原因之一。”
“其次,即便是向县委组织部告发了,也没有办法证实这件事儿。
当时没有第三者在场,怎么证明单亲妈妈说的话是真实的?
把他行贿的一百块钱作为证据?
不说人家当时打着‘误工补贴’的幌子,就算人家不找任何借口,只要死不承认这一百块钱是他送的,你能奈何他?
谁能证明这一百块钱是他送出去的?钱上是有他名字,还是有他的暗记?他喊钱,钱会答应吗?
最终还不是成为一笔糊涂账?不了了之。”
“你说的这些话我们都能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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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你秦逸飞明明知道他们在做违法的事情,为什么还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李刚也有些惋惜地说。
“李书记,小秦没有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狗咬人一口,难道人也咬狗一口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