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逸飞,丽华和你分手了,你是不是内心很痛苦?”
“靠,堂堂市委副书记、组织部部长怎么问这么无聊的问题?
难道私人感情的事儿也与工作有关?”
秦逸飞虽然内心在不断地吐槽钟延睦提出的问题瞎仗,表情上却不敢流露半分。
“嗯,是的。”
在市委副书记面前,秦逸飞可不敢玩半点儿花活?他老老实实地点头称是。
“唉!”
钟延睦还没有开口说话,先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逸飞痛苦,我比逸飞还痛苦。
只是你的痛苦还能说与他人,我的痛苦只能烂在肚子里。”
秦逸飞听得很认真。
当秦逸飞聚精会神地,想听钟书记接着往下讲的时候,没有想到钟书记思维跳跃幅度很大,突然刹住这一话头,自然而然地转换到了下一个话题。
“你不要认为我和你的谈话与工作无关。
既然我让你到我身边来工作,你的心中既不能有解不开的疙瘩,更不能心存芥蒂。”
“是,小秦明白。”
秦逸飞心里悚然一惊,额头上竟渗出少许汗液。
难道钟书记会读心术不成?
听钟书记话头,怎么好像他知道自己心事儿似的?
自己确实曾经怀疑是章湘渝串通周倩倩和“莫旭卣”陷害自己。因为除去这个解释能说得过之外,其他解释都难自圆其说。
虽然自己用理智把它在大脑CPU中强行删除,但是毕竟没有彻底格式化,它还是很容易恢复的。
钟延睦似乎知道秦逸飞内心窘迫,他就把这个问题按了暂停键。然后话锋一转,就出了一道秦逸飞绝对没有预料到的问题。
“听说你在报刊上发表了不少文章。
你一定听说过‘各自为政’这个典故。
公元前607年,宋国和郑国爆发了战争。
宋军的统帅叫华元,他的专职车夫叫羊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