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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国要稳固天下,必须尊崇礼法,这是基本之理。
" 扶苏僵硬地坚持己见。
"这只是你的看法,我却不认同。
今天就好好跟你论论理,在这章台宫内,并非朝堂正殿。
可以直说,在这里就等同于秦王家宅,难道在家里做事也要受你那所谓的礼法约束么?你睡觉休息时也照这个规矩做么?普通百姓在家休息也需要遵从你口中的礼法么?”
“你就用这些小事来回击你的君王,以所谓的礼法宣扬至高的大义之道。”
“你自己都说儒家讲究忠孝仁义为先。”
“那么身处君父之家时如此对待自己的君父,还算有忠有孝吗?”
“这般情形你还大言严言以此彰显儒法礼仪,难道不觉得滑稽可笑?” 赵祁直视扶苏,毫不留情地斥责。
无论是什么长公子、公子扶苏,
在赵祁眼中不过是空有一个虚名罢了。
即便你是始皇帝之子又如何?
自己的上将军位置可不会因你退让半步。
听了赵祁一番驳斥,
扶苏脸色骤变,先前信心满满的模样顿时阴云密布,竟一时难以反驳。
尤其是在章台宫这样的私宅场所,并非议政之所,
如果真按礼法处处受限,岂非闹剧一场?
“再进一步而言。”
"你声称礼法能够以仁义安邦定国。
若照此说法,我们秦国上百万的精锐之师岂非毫无必要?"
“单凭你的礼法就能令敌国放下武器,甘拜下风,自动归顺我国?”
“凭借你的仁义就能让边境那些杀戮毫不犹豫的异族臣服并相信所谓礼法仁义?” 赵祁不留情面地质问道。
在赵祁看来,
扶苏不过是那种没吃过苦头的小孩。
不明事理却又假装通晓一切,
像极了过去那个纸上谈兵的赵括——
“你说…”
被训斥至此,扶苏脸色变换数次,想要反击却找不出合适言辞。
“扶苏公子。” 赵祁语重心长继续道:“我再给你讲个道理。
这个道理在这个时代永远不会改变。”
“你以礼法治国为目标。”
"可世上哪有高于君王的法规呢?"
“有没有一条法规能做到这点?”
"让我告诉你一点真相吧。”
"那就是——王权至上!”
"既然活在这时代的法则下,就应遵循这个时代的原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