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贺娶媳妇,应当是如珠似宝地护着。”
薛贺:“哈哈,知我者,薄兄是也。”
薄峻夜眸光微闪,“你很了解她吗?”
薛贺:“好些年没见了,没关系,我们会慢慢熟悉起来的。”
薄峻夜:“那祝你好运。”
薛贺没听出薄峻夜话里的冷意,还以为他是单纯祝福自己,兴奋至极与薄峻夜碰杯。
对酌一杯后不久,薄峻夜借口去洗手间与薛贺暂时分开。
花园里,阮暖坐在雪白的秋千架上喂蚊子。
百无聊赖地胡思乱想着,柔软白皙的手臂上多了几个大包,她倒是没留意,直到身后趋近静止的秋千,突然摇晃了一下。
陡然而至的失重感,让她惊呼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