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我也不是很清楚。”女人叹息一声道。
就在几人低声交谈之际,一个沙哑而略带不满的嗓音从门外传来,打破了房间内的沉寂。“这么晚了,还不让我这个老头子好好睡觉!你们几个到底有没有公德心啊?”声音中带着一丝慵懒和抱怨,仿佛是从睡梦中被硬生生拽出来的。
话音刚落,一位胡子拉碴、脸上泛着油腻光泽的老头缓缓踏入了房间。他的头发凌乱,像是刚从床上爬起来,身上穿着一套皱巴巴的家居服,衣角还沾着些许污渍,仿佛刚刚从某个油腻的角落里钻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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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帮我看看,这小子到底还有没有救?”女人急切地催促道。
老头儿不耐烦地走到手术台前,低头匆匆扫了一眼陆川那惨不忍睹的身躯,眉头便紧紧锁了起来,脸上的懒散瞬间被凝重取代。他抓起陆川的手臂,手指轻轻按压那弯折断裂的骨头,又望向塌陷的肋骨和受损的胸腔,脸色愈发难看,仿佛能滴出水来。
“死丫头,我之前是怎么叮嘱你的?”老人突然抬起头,脸色一沉,怒气冲冲地责备道:“骑车要慢点,别那么风风火火,当心撞了人!你看看你把他撞成什么样了,这还能有活路吗?浑身上下哪还有一块好地方,简直是惨不忍睹!”
“臭老头子,你老眼昏花了吧,好好看清楚了。这可不是我撞的!”女人一脸不屑,不满地反驳道。
老头儿没有理会女人的辩解,而是抬头对众人挥了挥手,沉声道:“来,把他衣服脱了,让我仔细看看伤势。”
两个女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聚焦在了身边的两个男人身上。瓶子愣了愣,迟疑地开口:“都脱了?这……是不是有点不太合适啊?”
“别废话,让你脱就赶紧脱!”女人不耐烦地冷声喝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反驳的强硬,“你小时候哭着闹着让我给你洗澡的时候,怎么没见你问合不合适?现在别给我磨蹭!”她的眼神凌厉,警告瓶子不要再浪费时间。
“别说了,我现在就脱。”瓶子被女人这么一喝,不再犹豫,迅速动了起来。他的动作虽然有些笨拙,但还算利落,手指飞快地解开了陆川的衣扣。
很快,陆川身上的衣物一件件被褪去,露出了他那触目惊心的身体。背后的皮肤没有一块是完好的,有的地方甚至深可见骨,血肉模糊;前胸也严重变形,肋骨似乎都错位了,看起来让人心惊胆颤。
老人皱着眉头,目光在陆川的身体上游移,脸色愈发凝重。他沉声问道:“这种伤势,还有救的必要吗?你应该把他送到医院去,而不是带到这里来。真的非救不可吗?”
“非救不可!”女人斩钉截铁地回答道。
在宽敞而静谧的大厅内,柔和的灯光如薄纱般洒落,为整个空间蒙上一层温暖的色调。一男一女两人相对而坐,氛围显得轻松而惬意。
女人半倚在柔软的沙发上,清丽的脸庞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倦意,她的双腿轻轻搭在对面的椅子上,整个人呈现出一种放松的状态,享受着这份难得的宁静与安详。
男子则端着一杯热气腾腾的茶,缓缓走近女子。
他轻轻将茶杯递至女子手中,嘴角勾勒出一抹温和的笑意,问道:“说说吧,你今晚又跑到哪里去了?”
女人接过茶杯,轻轻抿了一口,直言不讳地回答道:“隔壁,薄暮区。我去那边转了一圈。”
“薄暮区?”男子闻言挑眉,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那边听说很少有寄生种的消息。你怎么会想到去那里?”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疑惑,显然对女人这个选择感到意外。
女人轻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解释道:“正因为那边消息少,所以过去碰碰运气。毕竟,我们这里也已经一个多月没有遇到那些该死的杂碎了,总得找点事情做做,不是吗?”
男子闻言,看着女人的眼神中多了几分玩味,似笑非笑地说道:“这么说来,你还真让你碰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