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个普通实验体倒也无所谓。"男人仰头饮尽杯中酒,喉结滚动间,冰块的脆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但这个...是几个月前从聚集区带回来的。"他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杯沿,“如果被有心人注意到,注定是一场麻烦。”
“哼,你们还真是会挑时候!”美艳女人突然出声道,她修长的双腿交叠着,坐直身子:"先生最近心情可不太好。并且他最讨厌的就是办事不利的家伙了。"她红唇勾起一抹冷笑“如果这件事让先生知道了,怕是又要多几个试验品了。”
西装男闻言,却突然低笑出声。
他的笑声很轻,却让房间里的温度骤然下降。他慢条斯理地整了整有些歪斜的领带,指节上的银戒在灯光下泛着冷光。
"这不正是……"他抬眸,眼底幽暗如深渊,"我们所有人存在的意义吗?"
男人语气轻松,却让人不寒而栗。
"放心。"他抬手,轻轻推了下金丝眼镜,镜片后的目光如毒蛇般阴冷,"那孩子……跑不远的。"
顿了顿,他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再说了……这种事情,我们又不是第一次处理了。"
男人说完,房间里一时间沉默了下来。
"这些年除了我们三个,还有谁回来过?"秃顶大汉眯起眼睛,雪茄的烟雾在眼前缭绕,将他阴鸷的目光遮掩得若隐若现。
西装男不动声色地整了整袖口,轻声道:“元君来过几次,其他人都没露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