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情愿,但是看她给自己使了眼色,她只好说四小姐没有什么异常。
“你是三小姐的人还是四小姐的人?”石斛问。
连翘几乎要举手起誓:“当然是三小姐的人。这还用说。”
“我看你是四小姐的人。”石斛拉着她到僻静处。
“石斛姐姐,你这是要冤枉死我。你不会在小姐面前也这么说吧?”连翘不干了。
“你也担心有人在小姐面前胡说,误导小姐。那你怎么自己在小姐面前乱说,误导小姐呢?”石斛总是清醒一些。
连翘虽然直率些,但不是真傻,她嗅到事情的严重性:“我说什么了?”
“四小姐想让你说的话,是她亲口告诉你的?还是你自作主张想要说的?”石斛提醒道。
“四小姐和赵姨娘是什么关系,你这么快就忘记了?”
连翘心里一惊,只想着三小姐和四小姐近日交好,是姐妹情谊,便没有多想。
“顺着主子,讨主子欢心是最容易的事。我们长久地待在小姐身边,不是哄着她高兴的,得是她的耳目是她的左膀右臂。你别搞错了。”话说得很重,连翘这个大丫鬟平日里没有谁敢这么对她说话。石斛语气严厉,几乎算是训斥了。
“石斛姐姐,我错了。是我不对,我再不敢了。”连翘知错就改,差一点可怜四小姐就成了别人的传声筒。
“你也不想想,为什么那么巧,你就撞见四小姐在那里哭。你就心里断定她是为了小姐而不安。为什么?谁告诉你的?你揣度四小姐的心思来报给小姐,不是把自己的喜好心软来左右小姐的判断吗?”石斛还是很生气。
连翘想起来接连几次都碰到月衫,或是看见月衫和别人说话,说话的内容都是关于四小姐羡慕五小姐可以和三小姐一起玩的。
她在不知不觉之中被暗示了,心里种下了四小姐对三小姐一片真心却被忽略的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