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说什么呢。你小时候没有爬树上屋过?”薛甄珠不相信连翘小时候没有干过这些。
连翘摇头:“真没有。我是贴身伺候小姐的,一举一动都要有规矩。”
她觉得自己小姐一定是上学上得人都迂了,自己现在还算是小时候,到目前为止爬过半米高的树,上房是肯定没有。
别说是家里的规矩不允许,就是允许,这些行为也很危险。
薛府又不比庄子上田野里可以撒泼,哪里去找可以上树上房的机会?
薛甄珠觉得跟连翘说话很没有意思。
自从见了那个在房顶上出现的小女孩,薛甄珠连着两日做梦都遇见她。
她自己都觉得很奇怪,也许,是自己又想跑出去玩了吧。
“母亲!”薛甄珠又去王夫人跟前晃,想寻机会给自己找个出门的理由。
一进门就见母亲和大姐姐相对坐着,气氛有点严肃,一看就是在商谈正经事。
薛甄珠旋即转身:“我来的不是时候,等会儿再来。”
“休胡说。你快留下。”王夫人叫住她,“你也长大,在一边听着。”
原来母亲的铺子里有个胭脂铺子,一向生意平淡,最近几年每况愈下。
大姐姐接手账务,审查出了蹊跷。那掌柜的一直中饱私囊,眼看事情败露,竟然卷了铺子上的货物和现银逃了。
“真可恶!竟然有这样的人,咱们报官。”薛甄珠听着来气。
“报官肯定是要的。现在就是事情已经发生了,铺子空下来了,接下来该怎么办。”王夫人看着薛甄珠。
“查查铺子里其他人知不知情,有没有同伙,要是有一起的,人我们是不能用了。”薛甄珠想了想,“照旧卖胭脂恐怕也不行。掌柜的恶劣行径让人容易觉得这铺子不正当,得换个货品卖。”
薛明玉看了一眼母亲脸上的笑,问道:“那照你看,是要把铺子租出去给外面的人经营,还是从别处调一个信得过的来当掌柜的?”
“出了问题就把铺子都甩给别人怎么行?还有好几个伙计,都是做惯了的。别人来经营肯定不肯用他们。他们去哪里做活?调他们去庄子上,他们也不擅长啊。”薛甄珠说完微抿着嘴角。
“你怜惜那些跟了我们家多年的伙计?那按照你的意思,要怎么做?”薛明玉